这已经相当于是卖国了! 云夕惊讶,“他们好歹也是大楚的官员,怎么反倒帮了北魏?” 云深脸上的笑意有些冷,“不过是投名状罢了。” “北魏前两个月偷偷将五万的士兵送进了无回谷。” 无回谷,顾名思义是有去无回。 云深道:“北魏应该是破解了无回谷的秘密,因此将军队潜藏在其中,若不是前些天北魏的一些探子偷偷送来消息,只怕我们大楚依旧被蒙在鼓里。” 若是发起战争的话,最需要的便是粮草。大楚为了接连的雪灾洪灾,往各地受灾区域送了不少的赈粮。北魏明显便打上了这笔赈粮的主意。若是事成了,北魏的粮草不缺,还能够利用这个让大楚陷入泥潭之中。这算盘打得倒是响亮,若不是云深先前听从云夕的话,利用那些僧人往北魏穿插了不少的眼线,还真未必能够知道这个消息。 他想到这里,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杀机若隐若现。 云夕听他的意思,大概明白了,又问道:“对方那么想要账本,又是为何?” 云深看着她好奇的眼神,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眼睛。他多日没有见到妻子,便按耐不住那种亲近的念头。 云夕感觉这个吻的温度增高,越来越炙热,嘴角不由一抽,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语气有些羞恼,只是还是以羞居多,“认真点!在说正事呢!” 别乱动手动脚的! 可惜云深这趟回来明显是瞒着各路盯着云家的眼线的,云夕就算是想将他叉出去都不可以。 云深低低一笑,胸膛轻微震动着,语气多了几分的旖旎暧昧,“我现在做的难不成不是正事吗?传宗接代,这可是一等一的重要事情。” 她信了他的邪! 他的唇从眼角不断地往下绵延,一直缠绵到嘴角。 即使屋内已经摆放了两个冰盆,云夕却感觉温度似乎不曾降低的样子,反而越来越热。 …… 云夕看了一下窗外,夏天的太阳出的早,被这么一耽搁,差不多再一刻钟太阳就要出来了。 她感觉全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最要紧的事情都做了……”云夕在说到要紧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又想磨牙了,“该告诉我那账本有什么猫腻了吧?” 云深手放在云夕光裸的背上,不时地做点小动作。若不是云夕现在挺累的,肯定直接拍手打掉他的手。 “账本上涉及到的官员,也紧紧只是明面上的棋子,准确来说是废子。” 云深声音是餍足的满意,“对方想方设法拿到账本,一方面是想让我们觉得账本很重要,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些废子上,这样让我们容易放过了埋藏得更深的那些人。” 云夕点点头,她也觉得对方不会那么蠢。 “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账本的原件,也的确藏着真正的几个人。”云深不同于其他的男子,喜欢将这些事瞒着妻子。在他眼中,倘若他连云夕都无法信任的话,那么他在这世上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只要将账本浸泡在石灰水中半天,上面的一些字就会显示出来。” 云夕没有问说那些埋葬得更深的人是谁,反正上头楚息元肯定会做出处理。她手支起身子,发丝散落,乌压压的黑色是最好的绸缎都比不过的触感,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纯洁与魅惑交织的美感。 “那我应该将账本送过去吗?” 她只关心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云深漫不经心道:“那就送吧,也算是成全对方,对方都这样处心积虑了。” 这样顺手推舟,也能够降低对方的堤防。 云深道:“不过你还是注意一点。恰好那天平城候的嫡长女邀请好些人去观音寺那边赏莲花。” 云夕明白云深意思,对方将时间和地点恰好定在那边,显然有所图谋。保不齐是想要设计一下云夕。 按照林妙琴亲对她的怨恨,很有可能啊。 云夕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她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