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办法,苏向晚也只能是放任其自流了。 谷东左手在空中绕着,右手一支笔哗哗的划着写着呢,嘴里还在念叨:“妈,你说我要我考个一百分,我爸会不会特高兴?” “那肯定比他在战场上消灭了一百个敌人还要高兴。”苏向晚赶忙就开捧了,母子一起吹牛皮! 谷东嘿嘿一笑,突然扔了张卷子过来,两手拍桌:“这周的摸底,你可瞧瞧吧,93分,我其实可以考一百分,但我怕吓到王琴,我这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呢,下次期末考试,我直接得给她来个一百分。” 苏向晚差点脱口而出,要问一句你是不是抄袭的,不过她没敢问,拉着吱吱还一起鼓掌:“咱家谷东是真不错呀,能考93分。” 班主任王琴应该要给惊吓的得上心脏病了吧。 自己知道自己家的孩子的实力,但是老师不知道啊,所以,苏向晚上晚自习之前,特地骑着自行车,得到王琴家,去给她专门解释一下谷东的事情。 但是,苏向晚骑着自行车,刚从学校那边拐过弯子,就见刘在野跟王琴俩站在墙角里,不知道在说啥呢。 这个王琴,事业心非常重,甭看只是个小学老师,年年都是市级优秀老师,还有一点,今年应该也有二十五岁了吧,还没有结婚,心高气傲,就因为觉得自己这个师资厉害,就想找一好男人结婚。 “我未婚啊,谁说我结婚啦?”苏向晚走过去的时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听见刘在野来了这么一句。 王琴说:“刘局,人人都说你有家属,还是一朵军中绿花呢。” “谁在那儿狂喷臭屁,我刘在野缺女人吗,要不是咱们有组织有纪律,我要说随便找个女人,大街上都能有一帮脱裤子……”啪的一巴掌,直接打的刘在野就住了嘴。 苏向晚真气疯了,当然,要不是她给气疯了,也不可能天还没黑,当街搧刘在野这种人的耳光。 一把揪过他的脑袋,苏向晚只想往墙上撞。 刘在野当着个女人的面,叫苏向晚搧了耳光,当然也不愿意啊:“苏向晚你她妈疯了,当街袭击人民公安,信不信我给你上拷子?” “怎么,你妈喊我,让我来抽你一耳光,不服气吗。” “我妈早死了,苏向晚,你是我妈?” “你要不认常丽萍是你家属,她就是你妈,你祖宗。一已婚男士,当街跟个未婚女同志说自己未婚,还肆意抵毁自己的家属,你还是党员呢,你配得上自己头上的金盾吗?” 指着刘在野的鼻子,苏向晚个头没他高,踮起脚来,跟刘在野一起瞪着眼睛。 刘在野这还没完呢,把一包子油纸上包着的点心塞给王琴。 然后揩了揩鼻子,说了句好男不跟女斗,苏向晚你早晚要后悔,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转身跑了。 王琴对着盛气凌人的苏向晚,就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我爸在咱中医院,刘局是来找我,让我爸替他诊个病人的,苏大姐,你有事儿吗?” “他是已婚男人,你是人民教师,王老师,这会儿天都晚了,现在纠察队的人还四处抓风纪,抓流氓罪呢,注意点吧。” 苏向晚说完,才想起来:“对了,谷东这次的成绩,我敢保证是真实的,他绝对没有作弊,你少批评他点,鼓励鼓励孩子,他爸爸和他的哥们都上战场了,他想在他爸爸回来的时候给他爸一个惊喜。” 说起谷东来,王琴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苏大姐,您可是咱们秦州现在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我尊重您才愿意跟您说一句,谷东那孩子没救啦,陈光耀也考了93分,俩人前后桌,错的都一模一样,你这意思是,陈光耀抄了谷东的题不成?” 陈光耀,就是陈爱党家那个小儿子,在小学里人称神童,上学就跳了三级,现在才8岁,就跟谷东一个班了。 苏向晚当然不评价陈爱党家那几个孩子。 郭梅是个当官的好手,现在在秦州市妇联是妇女主任,而不论陈光荣还是老二陈光采,亦或那个小老三,小时候总是被谷东架起来揍的小家伙,学习还真不赖。 但是,要说谷东抄陈光耀,那也太搞笑了点。 “谷东那孩子有他的血性,他说没抄就没抄,我信任我儿子,我也希望您做为老师也相信他的成绩,这孩子在语文上就算了,数学他的实力,远超目前的水平。”苏向晚说。 王琴一手叉着腰,笑说:“苏大姐,咱宋师长在外打仗,新闻上都经常听见能提起他的名字,说实话,我特尊重他,当然也特别尊重您,但是韩谷东那孩子是你们捡来的,是不是?他的脑子真的有问题,那孩子将来也就送报纸、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