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看看孩子,长的究竟像不像谷北。” 显然,她对丈夫倒是有一种格外的信任。 苏向晚转身下楼梯了,突然之间,从楼道里找了根拖把就上来了,然后重新敲门,对李逸帆说:“你需要一个,正确的对付第三者的方式。” 扬着手,她再敲了两下,沈招娣刚开了点门缝,苏向晚一拖把撬过去,直接就把门给撬开了,然后再一把搡上沈招娣:“孩子在不在,我们要看孩子。” “这是我家,你想干啥,小心我报公安。”真来个气势汹汹的,沈招娣也吓坏了。 一居室的小房子而已,特别的窄,苏向晚往里走着,沈招娣居然好死不死,来抓她的发辫。 苏向晚直接反手一拖把捣过去:“你一个第三者,没被我们拖到外面去拿拖鞋抽就不错了,破坏军婚,真要闹出去,等我们送你上法庭,不判你个十年八年的,还敢报案,你倒报一个我看看。” 直接冲进门,苏向晚二话不说,直奔卧室。 在卧室里,她首先见着的,就是吱吱的小衣服,零零散散扔了一地,还有几件在墙角,跟垃圾似的堆着呢。 外面,这个沈招娣头发一拆,头一摇,于是立刻尖叫了起来:“救命啊,杀人啦。” 苏向晚一概没管,继续找着,卧室里没孩子,客厅里也没有,肮脏,零乱的地板上,四处是孩子的衣服,还有一些吃剩的干馍馍片,以及半碗馊掉了奶粉,上面围满了苍蝇。 她忍着呕,在以为这房子里没有孩子的时候,转到卫生间,居然就见卫生间的蹲坑上趴着个孩子,穿的正是吱吱的衣服,正在喝那里头的水。 哇的一声,苏向晚差点吐出来。 紧接着,她就把孩子给抱起来了。 吱吱的衣服啊,原来那一件件,全是由宋青山洗的,宋青山手劲儿大,甭提洗的多干净了。说实话,这辈子苏向晚不可能再生孩子,她对于吱吱小时候的衣服,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可是,此刻趴在卫生间里的孩子,嘴上还沾着污渍呢,衣服那么的脏,上面也不知道是些奶粉,还是面粉的东西,不由的惹的苏向晚怒从心头起,回头,见沈招娣想抓自己的辫子,刷的就是一巴掌。 俩人撕打在一块儿,苏向晚见李逸帆还在那儿愣着,赶忙说:“快看啊,到底像不像?” 李逸帆看了一眼,怎么说呢,谷北是个浓眉大眼的北方汉子,而这孩子,恰就是谷北的缩小般。更令她难堪的是,孩子突然张嘴,喊了一声妈妈,那粗乎乎的声音,居然也和谷北一模一样。 李逸帆几乎是夺门而出的。 苏向晚把吱吱的衣服全给抱了回来,然后拉开柜子,连着扯了几把,从柜子里不停的,往外翻着衣服呢。 但见是有吱吱的衣服,她全都收了回来了。 这个沈招娣放过了李逸帆,居然来跟苏向晚俩扭着打,那个小孩子也在卧室里乱窜,还给这女的踩了几脚。 抱着吱吱的衣服,苏向晚大胜而还,下了楼,上了车,就见李逸帆在车上坐着呢:“回去就离婚,悄悄的办吧,谷北,我让给这个女人了。” 苏向晚本来是来给李逸帆壮胆儿的,没想到打人的是她,骂人的也是她。 李逸帆曾经骂副县长们的时候那种英气,荡然无存。 回到家都三更半夜了,苏向晚把所有吱吱的小衣服,全部一股脑儿就堆到了宋青山的头上,揪着耳朵拎醒他:“去,把我闺女的衣服给我洗干净。” 宋团翻身坐起来,一件件看着吱吱的小衣服,愣了半天,才说:“谷北找的,这是个什么妖精,怎么把孩子的衣服弄成这样?” 苏向晚还记着,那个声音粗粗的小家伙,男孩子,穿着小闺女的衣服,趴在洗手间里喝水的样子,又觉得可怜,又觉得可笑。 总之是生气,被子一扯,就把自己给包上了。 宋团自知有错,爬起来准备去洗衣服,却又叫苏向晚给压住了。 “行了吧你,手不是还烂着嘛,我抽空会洗的,赶紧睡吧。” “你不生气?”宋团有点吃惊,用肘子支撑着坐了起来,说。 苏向晚说:“你当时遇到的是怎么个情况,赶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