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曳五彩华光,洪锦当时正策马回头,结果一石子打到脸上,当即摔下马来,伸手一摸,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洪锦怒发冲冠,大刀脱手飞来,邓婵玉彼时正回头得意,猝不及防。寸心见状,大惊失色,素手一挥,地下水流瞬间破土而出,在洪锦与郑婵玉之间片刻筑起一道水墙,寸心右手甩腕,几道水流疾冲出去,水花迸裂,散开,中间冰箭旋转凝结而出,当当当三下,将洪锦正困在墙上的刀打落,水墙哐啷一声崩塌,洪锦见状惊怒交加,忙一个旋身,借土遁逃走,不见踪影。 邓婵玉长吁一口气,这才回过神来,对寸心更添感激和亲热,寸心打马带她回来,两人亲亲密密,倒把一边问东问西的土行孙丢在一旁。 三公主牛刀小试第二战,圆满成功! 众将回营,本以为洪锦受了这般重伤,应当会消停几天,岂料第二日,就有哨兵来报,洪锦又来叫阵,指明要女将出阵。 土行孙气得一跺脚:“老婆,他这是摆明要来报复你,我看他颇知道些旁门左道,你可千万别去,让为夫去,砍了他的头来给你当凳子坐!” 邓婵玉心下甜蜜,面上却依旧不以为然,道:“我也是领兵多年,哪能不识他那点子手段,你也太小看我了。” 寸心听着倒有些跃跃欲试,对着姜子牙笑道:“师叔,不如让我去吧,管他什么旁门,什么左道,让我一洪水都给他冲垮!” “哪里需要嫂子用洪水,若是累着嫂子,我等还怕杨师兄运粮回来找我们呢。师叔,那洪锦用得分明是内旗门遁,而我所学的,正是外旗门遁,专门克他,所以还是我去最合适。” 这突然说话的,却是龙吉公主。 姜子牙闻言含笑颌首,道:“那你去吧。” 龙吉公主生得娇丽,比起邓婵玉还要小鸟依人。她虽时时着一身铠甲,寸心却丝毫想象不出她上阵杀敌的样子。邓婵玉挽起寸心,笑语嫣然:“好,有公主出马,定能将那洪锦擒过来,我与嫂嫂便去与你押阵如何?” 龙吉公主粲然一笑:“那自是极好。” 三女御马出了辕门。龙吉公主一马当先,洪锦脸伤竟然已经全好了,见来者不是邓婵玉,打量一下,竟是蛾眉曼睩,月貌花容,一身戎装,更添了几分飒爽之气,多了些英姿妩媚,竟然还有些面熟,不由得问道:“敢问来者何人,似乎在哪里见过面?” 龙吉公主微微一笑:“是吗?既然如此,你也不必问我,赶快下马受降跟我回周营!” 洪锦闻言心头只觉好笑,这么一个娇娇女郎,口气倒是不小,调笑道:“为何要跟你回周营,难道你不能跟我回商营吗?我是殷商的元帅,跟了我,你可就是掌印夫人了。”最后一句,倒是带了几分真心,洪锦看着龙吉公主杏脸桃腮,暗道,若能抢得这么一位佳人做老婆,那倒不枉此生了。 “好啊。”龙吉公主一口便答应下来,洪锦听闻,先是惊讶后便是狂喜,还未说话,便听得公主道:“可是我的剑却不能答应!” 鸾飞宝剑直刺洪锦面门,洪锦大惊,忙侧头躲开,二人刀剑相拼,来回几个回合,寸心看得暗自咋舌,不禁叹道:“龙吉妹妹看着娇弱,没想到,力气居然不小,居然能和这么一个八尺昂扬男子比试气力。” 邓婵玉笑道:“是呢,可别小看公主,她也是修行玉虚道法的修行之士呢。” 而战场上,洪锦见状又将内旗门遁使了出来,公主眼看他入旗门而去,也不急着追,嫣然一笑,一道白旗脱手而出,公主驭马而入。 洪锦在内旗阵法中,正准备出手,突然形势一变,五行八卦,全部变动,只听得身后冷风簌簌而来,暗箭如雨,接连而来,洪锦忙左右躲避,却还是不免伤了臂膀。公主见机举鸾飞剑往洪锦背上砍来,直接将他从半空击落倒地。 龙吉公主一剑横上他的脖颈,笑道:“洪锦,你不是问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大周公主龙吉!还不速速下马受降,可饶你一死!” 洪锦见她英姿勃发,脸生红霞,妩媚动人,竟在此刻还有心思调戏道:“若是我降了大周,是不是就可以当驸马爷了呢?” 龙吉公主闻言忙侧过脸去,羞恼交加,却不妨洪锦趁机逃脱。 洪锦腾云在前,公主乘奔御风,紧随其后,二人一追一赶,都到了北海之滨。龙吉公主眼看着赶上,祭起捆龙索,只见金光一闪,如龙蛇一般,将洪锦捆得结结实实。 寸心与邓婵玉将将回到周营,就见到洪锦当空摔下,龙吉公主按下云头,向姜子牙复命。 “启禀师叔,弟子已将洪锦擒获,怎么处置全由元帅做主,不过……若能劝降此人,对我大周伐纣大业,必有所帮助。” 姜子牙挑挑眉,对洪锦斥道:“洪锦,你如今已然被擒,还有何话可说?” 洪锦梗着脖子道:“本帅既已被擒,要杀要砍悉听尊便!” 姜子牙闻言只是冷笑:“似你这般冥顽不灵之人,留也无用,还不若砍了省事,土行孙何在,把这混账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