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赢,现在嘛,定是我赢。” 小四不明所以,“这是何故?” 两人年龄也不差几岁,怎会有如此说法。 老三憨厚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是因为以前她是镖局二当家的女儿。我要是欺负她,二哥可就娶不到二嫂了。现在嘛,我不用怕啦。” 老二拿扇子的手敲了他脑门一下,“现在也不许你欺负她,这叫尊长。” 老三冲着他呲牙咧嘴。没想到刚成亲,二哥直接向着二嫂了。 林云舒撸了撸老三额前炸起的呆毛,“行了。你二嫂到底是女人家,你若伤到她,也确实不妥。” 老三被亲娘捋顺了毛,泄愤似的咬了一口馒头。 一转眼到了三天回门的日子。 两人一大早就起来,带上林云舒特地准备的回门礼,骑着高头大马回了县城。 凌凌摸着油亮的马毛,“这么好的马,你家是从何处寻来的?” “什么你家?是咱家。”老二坐到马后,“过年那时前知府不是自尽了吗?他们家收了好几匹马。何知县分到两匹,他是个文人,用不了两匹,就将另一匹卖了。得到的钱就奖赏给兄弟们了。我想着咱家饭馆只有一头毛驴,到底少了点,有时候办事都不方便。就作主买下了。花了二十两银子。” 凌凌重重点头,“这可是世间难寻的好马,一匹就要上百两银子。你算是赚番了。” 虽然老二以前了居镖局干过,可他对马匹是一窍不通。更不懂得相马,买这匹马也只当牲口使唤,真没想到它居然还是一匹好马。 “那我还真是走运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镖局。 镖局的人正在院子里装货,瞧见他们过来,纷纷上前道喜。 几人寒暄了一阵,凌凌在院子里左顾右盼,按照以往的习惯她爹这会子应该在院子里打拳才是,这会子怎么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呢,回头问师兄,“我爹呢?” “哦,二当家还没来呢。估计在后院等着你们呢。” 两人牵着马进了后院。 凌飞虎正独坐在大堂,自斟自饮,瞧着那长吁短叹的样子,竟是相当落寞。 凌凌像只许久未曾归家的燕子,扑棱着翅膀,一路欢腾跑上前,“爹,女儿回来了。” 凌飞虎激动起身,“凌凌回来啦?” “爹,你这是怎么了?才三天没见女儿,你就这么想我啦?”凌凌调皮地眨眨眼,冲着亲爹没大没小取笑。 凌飞虎弹了她个脑蹦子,扭头拽着老二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快,快坐下。” 凌凌叹为观止,以前她没嫁人的时候,亲爹对相公百般刁难,看相公做什么都不顺眼。现在可倒好,他亲亲宝贝闺女站在他面前,他看不见,反而扯着他相公一通嘘寒问暖。 凌凌探手朝凌飞虎面前挥挥手,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爹,你看看我?我在这儿呢?我才是你女儿。” 凌飞虎扯着她坐下,“行了,都嫁人了,还这么没规矩。快点坐下吃饭吧。”说着,冲着院子道,“孙大姐,上菜吧。” 凌凌这才从父亲的声音里听出一点关切,只是嘴里依旧不饶人,“我还以为爹忘了我呢。” 凌飞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行啦,别总没大没小的。” 凌凌压下心中纳闷,怎么刚回门,就一直冷着她呀。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三人吃饭,凌飞虎对老二殷切备至,时不时就给老二夹菜。偶尔才会想起给亲闺女碗里夹一筷子。 好在老二还知道照顾媳妇,时不时给她夹菜。 吃完饭,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