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能有一个完全的理由将他说服。 可是都没有,他失望的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不语,像是听见了隔间之中发出了些轻微异响,但是并不太真切。 以为是自己这个“出息”的女儿还布置下了旁的东西,有了方才突然闯入正巧撞见了这极尴尬的一幕,他到底是想要点脸皮,只问跪在地上的苏落雪:“你到底还做了什么?还不快如实交代!” 苏落雪方才直接被抓了个现形,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能知晓未来发生的事情,遇上些棘手的事也算是能够应对自如,可刚刚却也一时之间不是该如何应对,甚至连反驳的话都不知该如何说。 现下只见父亲连周围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要一并推到她头上,她难得寻到一个说话的机会,回答得也倒是有了几分底气。 “父亲,落雪只是一时糊涂才会想岔了要做这些事,索性及时被制止了才没有酿成大祸,只除了这个再没旁的事了,父亲能不能瞧着现在事情还未成定局的份上,原谅女儿这一回?”她声泪俱下地哭诉。 苏齐岳眉头紧锁,见她又主动重提这事,半点不像有悔改之意,加之确实也并未听见有什么旁的声响后,他也无暇顾及旁的,只是看着这个叫他失望至极的女儿。 子不教终究是父之过,这个女儿刚被寻回之时就心术不正,又没有被他们这些长辈好生约束,如今这般他跟宋氏又如何脱得开干系。 他有些疲惫的摆摆手,只命人先将人给带了下去,府中宾客还在,所幸苑音身旁的丫头只是偷偷来报信,这才没有将事情给闹大。 为了维护面上的那点光彩,不叫人将笑话看了去,他还得像是个无事的人一样回到宴席上面去,等散宴后才来好好清算这事。 众人气势汹汹而来,又怒气冲冲地走。 水云台又恢复了方才的静,一个皎皎月光洒落的房间内,两道气息交缠得厉害。 苏苑音已经顾不上害臊,只觉得同他再近些,自己身上才像是好受些。 她已经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朝着他攀附,一举一动全凭借着本能去支配。 萧阙被取悦,自是听之任之,伸手将她扶稳,她轻轻挣开些,大口喘着粗气,下颌又被微凉的轻挑起。 他眼尾有些妖异的红,眼角的小痣平添了几分摄魂的魅,瞧着她难得的娇憨模样。 他启唇,带着些低哑的嗓音问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苏苑音恹恹地睨起眸子,朱唇艳得像是红透了的樱桃,她唇齿轻启,颤着娇声唤他:“萧阙。” 萧阙闻言像是有些愉悦,笑得胸腔震动,笑音些许低哑温醇。 甫一落进她的耳里,只觉得心弦被重重的撩拨了一下,余音阵阵难平。 她舔了舔嘴角,还未有动作,萧阙先她一步又来吻她。 再不似方才的浅尝辄止,更像是来势汹汹的洪水,作势要将她击溃。 她被吻得后仰,勉力地依着他才堪堪稳住身形。 夜风徐徐下,萧阙才更像是那个沉沦的人。 洪水轻轻攀上了皎白的玉盘,将其裹挟得严丝合缝。 苏苑音一阵颤栗,随后吃痛的被拉回几分理智,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就同他人一般凶狠的唇。 萧阙沉沦的眸色中里闪过一丝懊恼,片刻恢复了清明,他直起些背脊,收回握住温软的手。 他看着她仍旧是不大好受的模样,额前碎发都被冒出的热汗打湿,此刻正规规矩矩的贴在额上,衣襟许是在方才的混乱中被扯松了些,露出一截如羊脂玉般白腻的颈。 他伸手给她拢了拢,声音依旧低哑得厉害,只又多了几分妥协的意味:“你安生些,我带你去寻解药。” 陆起靠着车辙百无聊赖数着漫天星斗,只突然见东南角升起了一点蓝烟。 那是主子放的紧急信号,虽不知在苏府中能出什么意外,但还是惊得一骨碌直起身,好在素来轻功不错,在他越走越偏又接连翻过几座苏府高墙之后,终于看见了他家那安然无虞的主子和...怀中抱着的苏姑娘。 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