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是我的。你凭什么讲我是祸水。”话出口,又生才听出哽咽,才意识到有多缺乏气势。 她再抬手,但还没挥出,已被人捏住手腕。 叶令康微恼,压抑低喝,“够了。” “你松开。” 又生咬紧牙关怒瞪他,试图挣脱手腕,但被他死死钳住不放。 “好,我松开,前提是你别再动手。”叶令康凝视她包着泪的眼,稍松开。 又生才不管其他,像只暴怒的小兽,立刻扑到他身上咬掐挠拧,叶令康一时不防,脸上挂彩,他嘶一声,大掌紧抓她双腕,反剪她双手。 又生俯趴在他膝上,体会到男女力量的悬殊,更兼挣扎不脱,她哭出声,“滚,你滚。” “都让你打了,还想怎样!”叶令康也恼,把人翻个身,横抱至床上,随之压上,她无声反抗,他沉默镇压。 很快又生便被他压制在身下,两手腕禁锢在头顶。 原本睡床侧的囡囡翻了个身,趴着继续呼呼睡,一只小脚悬挂在床畔,堪堪掉下床。 她阿爸阿妈仍旧未察,四目相对,噼噼啪啪火星四溅。 叶令康盯她朦胧泪眼许久,见她鼻尖微红,小嘴微张,鼓鼓胸脯因生气而剧烈起伏,不觉低下脸,慢吞吞吐出一句,“以后不讲了,好不好?” 又生还没想明白不讲什么,那人脸越来越近,似乎要亲她,她立时撇开头,喘息道,“叶令康,别让我恶心你。” “恶心?”他彻底沉下脸,大约是这两字太过伤人,叶令康松缓缓开她,难掩气恼,“我是有多缺女人,才送上门给你恶心。” 说罢,他起身,大步摔门出去。 又生一时发怔,半响才缓过神,视线落在堪堪挂在床沿的囡囡身上,忙将小身子抱到床中间,扯被和她睡下。 凌晨时分,叶令康去而复返,带着满身烟草味,轻手轻脚洗漱,悄悄掀被上床,挤在又生身后。 他进来那刻,又生便被惊醒,他似有察觉,不给她反应,拨过她头深吻。 又生起初不回应,他也不急,舌尖轻描她唇瓣形状,再亲啄,含住吮吸,如此反复,隔片刻撬她齿关,直到她懵懂卸下防备,一举进攻,勾她纠缠。良久,才放开。 “恶心?” “嗯。” 他再次贴上,噬咬她双唇,直到唇瓣肿胀,“恶心?” “嗯。” 他翻身上来,一手迅速探下去,触到潮湿氤氲某处,伏她耳边低语,“口是心非。” 又生撇开眼,同样低声,“是又怎样,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懂得控制,动物可随性.交.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