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你不接他的电话云云。麦乐说到这里的时候,摇了摇头,说,其实,莫春,有句话,我想说,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但是,我不能不说,虽然,白楚是这样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事业有成等等等等,但是,他根本就是个没断奶的孩子,时不时地需要把伤痛和难过转接到你的身上,他才能茁壮成长。 我低着头说,我不知道啊,我最近在等哪个黄道吉日要跟我恋爱的男人的消息啊,他如果不肯和我恋爱的话,我只好在校园里觅芳草了。 麦乐摇摇头,你简直快要被这个叫白楚的浑猪给折腾得人老珠黄了! 我摸摸脸,说,有那么恐怖吗?说完,我敲了敲前位的背,问他,你看我今天的气色如何? 那男生头正在看小h书,所以很扭捏地掩饰着眼中的红血丝,斯文地说,挺不错的呀,你最近喝朵尔还是静心捏?给我介绍一下啦。 麦乐被他妖孽的声音折腾得直翻白眼,说,她喝妇炎洁。 那个男的很平静地说,啊呀,是吗?喝喝更健康啦。 我趁麦乐和妇炎洁男交谈之际,连忙对着同在一间自修室的某个剃平头的男生抛了抛媚眼,结果换来了他邻座的苹果脸女生,可能是他女朋友,狠狠的一记白眼。 所以,我只好偃旗息鼓,同意了麦乐说的话,我果真人老珠黄了,没有人愿意接我的媚眼。 好在下课之后,纪戎歌的电话再次轻盈地到来,证明了还是有人记挂着我的。 他说,仙女啊,你有时间吗?我碰上了一个大问题,下午请你吃饭,你给帮个忙啦。 我一听,喜上眉梢,难道他查出了今天是黄道吉日?我说,好的,那你就来接我吧。 当然这个快乐还没有持续很久,莫帆班主任的电话也飞了进来。她说,莫春,我们该好好谈谈,关于你弟弟的问题。 于是不久之后,我就很稳妥地坐在了那个眼镜班主任面前,任由她痛诉莫帆的愚蠢,任性,功课差!她说,教一头猪也比教这样的孩子好! 我本来想很虔诚地接收这样的批判,但是,她的话,让我怀疑她将昨晚的洗脚水当咖啡给喝了,所以嘴臭。 更郁闷的是,旁边有个小哥哥长得太像白楚,让我的思想一抽搐,决定爱惜自己的面子,所以,我就冲着那个女人硬着脖子来了一句:我家于莫帆如果是天才,还轮到你来教他么?花了钱,交了学费,不都给你发工资了么?拿人家的手短,这个道理你不懂么?拿了钱,又教不好学生,你来折腾个p! …… 当天下午,我捂着半边脸接了纪戎歌的电话,他说,我在你楼下了,仙女,你赶紧下来吧! 我说,我不舒服,我就不去了吧! 其实,我不下去的原因是,因为今天下午的慷慨陈词,我被那个眼镜女老师给抓伤了脸。我很小的时候,只知道为人师表这个词,也知道要与歹徒斗智斗勇,但我没想到师表也可以留长指甲的,更没想到要与师表斗智斗勇。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