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斗篷,走了进来:“表姐这段时间如何?” 姜冉衣娇笑着道:“这段时间还不错,祖母让哥哥和父亲来了京城, 倒没有我忙的地方。” 叶骊珠犹豫了一下,才道:“你和田家那位小公爷的婚事——” 姜冉衣的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恼意:“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婚事已经解了。” 听闻婚约解除, 叶骊珠才放心了,可是,姜冉衣一贯性情温柔,这次居然开口骂人,叶骊珠也觉得稀罕。 叶骊珠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冉衣喝了口茶,抬眸看向叶骊珠:“在家里闷着也无聊,恰好要到中午了,你我二人出去吃点东西,我们路上一边走一边说。” 叶骊珠点了点头。 等坐在了马车上,叶骊珠听了姜冉衣的话,才晓得一些事情。 就在前段时间,京城某个青楼里,多了一位花魁,据说,这位花魁生得妩媚,床上的功夫特别好,田卓常年眠花宿柳,和这位花魁春风一度后,居然日日沉溺在青楼中。 贵族公子常年住在青楼里,也不算什么稀罕的事情,毕竟青楼多是为这样身份的人开的。但荒谬的是,田卓听了那位花魁的枕边风,居然想要和姜冉衣退亲,前些天主动找到了君氏,说了一番难听的话,还把君氏给气病了。 田卓惹了大祸,口头解了婚约,敦国公夫人自然不依。姜家巨富,恰好能解敦国公府的危机,田卓被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的来退婚,做出了这等蠢事,敦国公夫人自然要来善后。 敦国公夫人来了姜家,百般赔罪,就差跪在地上向君氏赔罪了。 君氏被田卓气得身体一天好一天坏的,见敦国公夫人时,她在病床上坐着,身边七八个大丫鬟守着,也吓得敦国公夫人胆战心惊,只说不张扬这件事。 田卓对君氏口出不逊要退婚,本来会是件惹得京城人议论纷纷的大事,两家人私下里解决,敦国公夫人赔罪道歉,婚事勉勉强强保住了。 结果,青楼里的花魁一听,当然不依,成天里要死要活,田卓确实被这位花魁给迷到了,美人要寻死,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妻,所以,田卓恨极了姜冉衣,再次来了姜府闹事。 这一回,田家彻彻底底得罪了姜家,君氏便正大光明的推了这门婚事,并让府里的悍奴将闹事的田卓给打了一顿。 姜冉衣说完这一切,仍旧气得脸色发红:“我娘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见过不知礼数的男人,没有见过这样不知礼数的,气得我娘躺在床上好些天,这个纨绔!” 叶骊珠觉得其中应该有什么古怪。 那天她和君氏听到了田卓和人谈话,虽然没有清楚看到人的样子,可她能够猜出,田卓这个人应该是蔫坏又精明的。 这般精明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来姜府闹事,得罪了姜家的人? 要知道,以姜家和叶家的交情,得罪了姜家,基本上也就和叶家无缘了。 而且,君氏并不是受不得气的人,她这段时间在京城,打理着很多产业,在管理过程中,免不了和人有冲突,倘若她是那种一气就倒的,也不至于让姜家的下人个个都畏惧。 叶骊珠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蹊跷,但姜冉衣不晓得,应该是君氏没说。叶骊珠也没有太多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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