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回答,而且她当时的表情明显是很犹豫又纠结的。 倘若已经来了,她不是那种忸怩的女性,她大可以回答他来了。 可见她的例假没有来,所以她可能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再加上她时不时的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反应——明明很健康的一个人儿,却一时变得连海鸟都吃不得了,而且她的身体又变得这般虚弱,这使得他不得不怀疑。 但是他的话却让沐蔓妃想起了一个问题。 “我说,倘若我被言御庭,或者说我和言御庭已经发生了关系,你还能接受我和继续喜欢我吗?” “那你和言御庭发生关系了吗?或者说你被他强暴了没有?”夜明双目清亮的反问她。 他的眼神太过明亮和清澈,沐蔓妃不敢和他对视,目光瞥向别处,淡淡地说:“我问你呢!” 夜明道:“如果我说我不在乎,你会不会认为我在说假话?” 第一次听说还有男人不在乎这事的,沐蔓妃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又转回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为什么?”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夜明把她额上的头发温柔地向后捋去,很享受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感觉:“我开了不少夜店啊,男欢女爱的事情见的多了,那种地方如果讲贞操和从一而终,还能有生意吗,耳濡目染之下,我也觉得那种事不怎么重要。” “哇靠,那你不是没有贞操观念?” 沐蔓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一个问题,忍不住想刨根问底:“你会滥交吗?会和不同的女人爱爱你也觉得很正常?或者你会和别人换女朋友玩?” 夜明很无奈:“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目前为止也就你一个女人,我在夜店里学到的是,女人不必为了这个去自杀,男人也不要因为这种事去责怪女人,毕竟还是那个人在自己的身边比较重要,如果你和言御庭发生了关系,或者是被他强暴了,那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有什么好去在乎的?” “再说了,你做我未婚妻之前,你就是他的,该发生什么你们都发生了,我若是要计较,也计较不来。” “而且,”他开玩笑一般地说道:“我身体残缺,心灵也残缺,有个女人能要我,接受我,不拿我当怪物看,我已经觉得很庆幸了,我只会很珍惜,不想因小失大。” 一席话说的沐蔓妃又默默无语——他这是把自己贬到尘埃里去了吧! 他的条件这么好,人又这么优秀!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男人比得上他,而且他的身体哪有什么缺陷? 那分明是他身体上的优势,他自己看不清楚。 至于说到心理毛病,或许有吧,他长的这么祸国殃民,却因为小时候受过的伤害而讨厌女人,导致他不去祸害女人,姑且算不正常吧! 她也不正常,别人很难打开她的心扉,使她全心全意地去相信一个人,或者爱一个人。 都是有缺陷的人。 身上有了些力气,她对他道:“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 夜明却不放,愈发收拢双臂抱着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怀了小毛毛没有?” 沐蔓妃不免有些傲娇,瞪着他道:“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男人被瞪,不但不生气,漂亮的双眼反而因为被瞪而骤然亮了几分,异彩闪动,十分的迷人。 他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你告诉我,就我们分开的这几天,你来例假没有?”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沐蔓妃很无奈,只好实话实说:“没来。” 在男人狂喜的要将头埋到她身上之前,她连忙说道:“然而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没有医院,没有经过医生检查,一切都做不了准,说不定我只是病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可是夜明已被狂喜淹没,哪里还听得进去她这些话。 他抱着她从地上一跃而起,顿时有股冲动,想学印第安人,手里拿着武器或者战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