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个啊。”段青恩脸上的神情非常正经,严肃又认真:“这是一种仪式,就好像人吃饭之前要先洗手一样,我虽然丢了这个龟壳,但我还是信科学的,封建迷信什么的,要不得。” 张威:“……” “那个,段先生,您是不是担心国家打击这些啊?其实您不用这样的,只要不是专门骗钱的,国家是不会干涉的。” 段青恩:“我是党的一份子,我爱国家,爱我中华,这和国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为我的国家而骄傲。” “好了,我们继续扯回正题。” 他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张威:“你是在警力部门工作吧?” 张威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便服:“您算出来的??” 这难道还是一个真的有本事的大师? “你妈妈告诉我的,说你是警察,小伙子很不错嘛,警察有前途的,为国家做事就是好事。” 张威:“……” 他勉强拾掇了一下自己那满大脑疯狂跑着的羊驼,继续听段青恩说话。 三十来岁,斯斯文文看着跟个老师一样的风水师还在慢条斯理的说着:“你最近很苦恼,因为有个犯了重罪的犯人还没抓到是吗?” 张威:“……我应该没跟我爸妈说过这件事吧?” “对啊,我是从你的脸色看出来的,你是个警察,你为了工作而苦恼,但是这么一个小地方的警察,又这么年轻,还能为了什么苦恼呢?所以我这么一猜,就猜中了。” 张威感觉自己已经没有省略号可以用了。 他提醒段青恩:“段先生,我有苦恼,和有个犯了重罪的犯人没抓到,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因果关系。” “是啊,所以我是瞎猜的。”段青恩又是一笑;“我猜东西特别准。” 张威被打败了。 他勉强按下心底一肚子的羊驼,继续耐着性子问:“那既然您‘猜’到了,您能不能帮我算算,这个犯人在哪?” 段青恩拿起龟壳摇了摇,一边摇一边提醒张威:“小伙子,不能说算,要说猜,我可不搞什么封建迷信,我这都是科学的推断。” 张威完全被堵的说不出来话了。 还好,这位看上去不太靠谱的风水师算出了结果。 张威就看着段青恩一边手指动着掐算,一边正正经经道:“根据我的猜测,他应该是藏在了西边山头,不过呢,这个犯人活不长了。” 张威一惊。 这段时间他们里里外外的找人,各大道上也都布置了兄弟,来一辆车就要检查,也还好他们这人口不多,来往的车辆也不多,这才忙活的过来。 上面是打算来个瓮中捉鳖的,正在四处的搜查,目前只剩下西山那边没有搜查过。 只是搜查地图一直都是他们内部人才知道,段青恩怎么可能知道的。 他收起了心底的一丝轻慢,带上了一点对真本事人的尊重,小声问道,“大师,您是怎么算到他活不长的?” 段青恩一个眼神过来,张威立刻改口;“推算,推算,您是怎么推算出来他活不长的?” “很简单。” 看着段青恩招手,张威连忙凑了过去,耳边是段青恩那温温和和,拖长着声调的声音:“都是重犯了,被抓到肯定就枪毙了,怎么可能活得长。” 张威;“……” 段青恩还在说:“诶呀,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知道动动脑子,这么简单地问题,都猜不到。” 张威:“……大师,我二十四岁了。” “我知道,你和我徒弟差不多大,段须,过来一下。” 正在干活的段须乖乖的就来了。 张威之前注意力全在段青恩身上了,还真没注意到段须这个小孩。 现在见这小孩来了,他一看,眼前就是一亮。 “这小伙子够帅啊,混血吧?长得真好。” 这可不是虚假夸奖,而是真真的。 他们这地方已经不少美女帅哥了,但是就段须这个长相,看着就特别的硬朗,瞧着去做个明星也不差了。 “是啊,混血,他爸是外国人,你看这孩子,多结实,多懂事。” 段青恩很自然的夸了两句,拉过几乎从没被人夸过,乍一听到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的小孩,“段须,快点叫人。” 段须立刻响亮的就是一声;“警察叔叔好!” “咳咳咳咳咳!!” 张威直接就给呛到了。 勉强稳住之后,他擦了把头上的汗;“那个,段须是吧,我才二十四岁,咱俩看着差的也不是很大啊。” 一旁的段青恩满脸赞同的点头:“是啊,才二十四岁,还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