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其余人倒只是略略见过。 林惜香这时候出现,就是告诉京城诸位,皇后身体安康,定一定各家的心。 说了几句闲话,就见和将军的夫人开口道:“皇后娘娘,原本今日臣妾也不该张这个口,只是趁着机会,想问问我那侄女宁美人,如今在宫中可好,若是陛下消气了,还请皇后娘娘帮忙说说情,让她搬回明义宫吧。” 礼部尚书嫡妻李氏撇撇嘴:“将军夫人既然知道不该开这个口,那就别提,今日诸位都是来看望皇后娘娘,那些小事还是放一边吧。” 李氏的娘家是镇守西北的大将,跟和夫人家中同为武将,以她说这话倒是再适合不过了。 和夫人脸色有些难看,目光殷切的看向林惜香。 其余的妇人虽未开口,但表情不一,显然各有各的想法。 林惜香喝口茶,淡淡道:“宁美人的事本宫也听说了,只是陛下金口玉言,万万没有将说出的话收回去的道理。” 和夫人脸色僵硬,没想到林惜香竟然直接拒绝,神色变得有些莫测:“宁美人入宫两年都相安无事,也不知这几个月是怎么了,到底惹到了什么。” 这话说的实在不好听,就差明说宁美人是因为皇后才住进景阳宫。 这也是欺辱林惜香是小家族出身,没有靠山,这才敢出言不逊。 坐在最末端的扬州林家,此时开了口,说话的正是林惜香的三伯母周氏:“和夫人说话倒是有趣,民妇在扬州就听说了宁美人入宫之时大闹昭春宫,跟宫人大打出手,这才搬去了明义宫,这明义二字难道不是陛下早早就给过的警示吗?” 前尘往事被搬出来,和夫人脸色挂不住,什么叫在扬州就听说了,扬州跟京城相隔甚远,这不是换着法的说她侄女丢人丢的远吗。 在场的妇人们有些想笑,但顾着和夫人的面子勉强止住,看起来滑稽极了。 林惜香朝周氏点头笑笑,随即道:“原来还有这件事,看来宁美人并非头次顶撞圣上,上次圣上仁慈不予惩戒,倒是宁美人屡教不改,实在是可恶。” 什么叫不予惩戒,什么叫屡教不改,和夫人满腔怒气,侄女入宫两年,还是完璧之身,这叫没惩戒? 但此时这种事也不好说出来,和夫人还要脸。 其余人则各有思量,众人皆知皇后落水事有蹊跷,但现在看来不管是陛下跟皇后,都对宁美人没什么好感。 难道说此事是宁美人一手策划? 这一思量,再看向和夫人的目光就大不相同了,和夫人只觉得有苦难言,京城里的流言跟梨仙园的新戏,确实是她们做的手脚。 为的也就是污了皇后的名声,但趁乱暗杀皇后,绝不是她们家所为。 和夫人还想辩解,又被人挡了回去,只能暗自憋闷。 众人满腔疑惑的出了宫门,留下的周氏恭敬起身,又行了一次礼:“民妇周氏参见皇后娘娘。” 林惜香起身道:“三伯母何须多礼。” 两人的笑容此时也更真诚了些,菱角上前给两人换了新茶,林惜香道:“三伯母跟表弟在京城可还习惯,吃的住的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周氏见林惜香还是在扬州时的态度,心里放心了些,笑容满面:“都好,我们一家到京城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进宫拜见娘娘,就出了那件事,实在是心里难受,翰儿他们也挂心的很。” 周氏口中的翰儿便是她的嫡子林亦翰,是个极为聪慧的孩子,林惜香在扬州的时候也很熟悉,而周氏这次来京城,看样子也是不准备回去了,林家三位学子都在国子监读书,有周氏在京城照料,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听周氏这么说,林惜香安慰道:“落水的事谁也预料不到,好在现在没事了。” 周氏不是蠢笨的女子,但也知道这种事她根本插不上手,林惜香这么说也是在安慰她,便也略过不提。 林惜香又道:“翰弟弟在国子监读书可还适应?其余的子弟呢?” “翰儿他们还未去国子监,宫中出了那样大的事,他们三个挂念着皇后,还未去国子监报道。” 皇后刚落水,他们要是欢天喜地的去国子监读书,总觉得心里不舒服,那从扬州来的三位书生,谁也不肯去国子监,周氏拿他们没办法,也就耽搁下来。 林惜香倒是一愣,没想到那三位同族的表弟竟然如此有心,不由得宽慰许多:“三位表弟心思纯净,是三伯母教的好,如今我也大好了,让他们三个尽快入学吧,学业一事不进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