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容嫔这就回去。” 孙昭仪给容嫔使了许多眼色,这才拉着容嫔离开,容嫔走出内殿,训斥孙昭仪道:“你怎么那么胆小,没听见陛下都说要去明义宫了吗?我们在那等一会,说不定就好事将近,为什么要出来?” 孙昭仪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但还是小声道:“可是我看陛下已经跟娘娘进了内室,怎么还会有我们的机会。”孙昭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容嫔也懒得再听,大步往明义宫走。 留下孙昭仪慢慢走着,眼神复杂变幻。 另一边被祁景乾抱进内室的林惜香挣扎了几下,但祁景乾抱的极稳,根本不给林惜香下地的机会。 祁景乾直接将林惜香抱到床榻上,按住林惜香的手脚,也不说话,只让林惜香躺着不准动。 原本还想起来,被祁景乾一折腾,林惜香索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了,心里憋着气,索性直接道:“陛下,今日该容嫔侍寝了。” 不提这事也就算了,祁景乾本就在气头上,听到林惜香故意这么说,脸色变得极难看:“皇后是忘了朕说过的话?说过不准再提这事。” 听到祁景乾这么说,林惜香更是生气,推开祁景乾的手,抱在被子坐在角落:“现在不提,以后也要提,陛下若是不喜欢她们四个,我可以再帮陛下挑,陛下喜欢什么模样的,说出来就好,普天之下还怕找不到吗?” 原本是应该是极正常的话,林惜香越说眼圈越红,她再怎么样也是个女子,给自己夫君选女人少不得要委屈一阵,偏偏祁景乾还发这种无名怒火,这么想着林惜香更加理直气壮:“我就不明白了,陛下一提到她们四个就生气,反正她们都是完璧之身,那就让她们都回家不就行了,何必天天跟我置气。” 祁景乾深深看了林惜香一眼,并不说话,林惜香擦擦掉下来的眼泪,无声的泪珠落在脸颊上,一双杏眼蒙了层薄薄的泪光,任谁看了都会心存怜惜。 更别说林惜香本就是祁景乾心尖上的人,这会看见林惜香的模样,只想揉揉林惜香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 林惜香正独自委屈着,就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祁景乾认真道:“朕觉得你说的对。” 林惜香觉得这话没头没尾,抬头看向祁景乾。 祁景乾看着林惜香疑惑的眼睛,再次认真道:“不如让她们都回家,宫中只剩下你我二人,岂不是更好。” 越说下去,祁景乾的信心越坚定,林惜香捂住祁景乾的嘴巴道:“陛下,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祁景乾轻笑道:“皇后在怕什么?” 林惜香在祁景乾的怀里抖了抖,怕什么?怕的多了,祁景乾今日敢遣散后宫,明日她就是祸国妖后,这罪名罄竹难书。 可同样的,林惜香为这个大胆的想法稍许心动,若是这后宫只有她一个人,若是皇宫只有他们两人。 正想着,林惜香的理智回来,干笑道:“陛下不要说笑了,要是让别人听见,我跟淑妃她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祁景乾的嘴唇微动,看向林惜香的眼神更加深沉,林惜香这会心里乱的很,根本想不明白太多事,只能强装镇定,柔声道:“我知道陛下对我好,但我心里明白陛下天子之威,后宫不可能只宠我一个人,淑妃四人入宫已久,我跟她们同为女子,也心疼怜惜她们,陛下若是能雨露均沾,也能给她们在这偌大的后宫中多几分慰籍。” 林惜香这会是真心实意说出这话,说到底还是不明白祁景乾到底在气什么。 祁景乾到了现在哪能不明白林惜香的想法,无非是觉得当了皇后就要恪尽职守。 但偏偏祁景乾厌恶的就是林惜香恪尽职守,若是真心爱一个人,又怎么会送心爱的人去亲近别的女人。 祁景乾有些厌恶他此时的清醒,更是烦躁林惜香将这件事说了出来,怎么就不会继续骗骗自己,哄哄自己? 若这个皇后不是林惜香来做,若这个世界上没有林惜香这个人,那祁景乾可能会欣赏皇后此时的冷静大方,不会拒绝送上来的各色美人。 可是现在的皇后是林惜香,是祁景乾心心念念许多年的心上人。 她此时的冷静自持不亚于锋利的刀刃割在祁景乾最柔软的皮肉上,每一道划痕,都在向祁景乾证明,林惜香的眼里对自己有着仰慕,感激,信任,敬重,等等让人欣喜的感情。 却唯独没有爱,没有纯粹的,像祁景乾一般的爱。 祁景乾饶是心再冷硬,此时忍不住自嘲的笑出声,林惜香不明白祁景乾怎么突然发笑,疑惑的看过去。 祁景乾的手指摸索着林惜香的脖颈,声音低沉道:“皇后之前不是最爱在朕面前使小性,今天怎么不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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