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宥仪告诉他身体情况的那一刻在心里预演了许多结果。也许程昱会觉得和她没有以后,就此提出分手。也许他还年轻,对孩子的事茫然无谓,并不打算去考虑那些长远规划的事。 而程昱一字一句听完之后,只是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随后神情严肃地问她对身体健康有没有影响,会不会有哪里难受。就像此时此刻。 “没事的程昱,你要是喜欢宝宝,以后会有人给你生的。” 意识逐渐回笼。宁宥仪抬头亲了亲他紧致的下颌线,语气轻松地安慰眼前神色凝重的人。 话音刚落花穴却被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狠狠捅入,力气大得她嗓音发颤地闷哼出声。 程昱翻身将怀中的人压在身下,一张脸沉得像窗外的黑夜一般,他伸手狠了劲搅弄着还湿润的甬道,激起少女更难耐的呻吟,随后草草挑动了几下便撤出了手指。 宁宥仪刚想去找他的眼睛,却被翻过身扶起腰跪在了被单上。 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坚硬的分身不怎么柔情地抵上粉嫩的花唇,下一秒毫无铺垫地将她贯穿到底,朝着最脆弱的地方狠戾讨伐,尖锐的快感激得宁宥仪近乎失声。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程昱声音泠冽的像酒,下腹高频进出的性器宛若无情的打桩机,撞得极快又极狠,完全不同于前一次的温存,不过十几下便在穴口交合处捣出了一层厚厚的白沫。 宁宥仪双手被反剪着扣在身后,手腕被程昱死死拽着,身子却被撞得不停往前。肉棒硬的像滚烫的烙铁,不断凿弄着她深处的宫口,惹得她扭着腰肢频频躲避。 她回头望程昱的脸庞,眼眶中擒着的泪被他眼中的愤怒一点点融化。 激烈的拍打声持续了几十分钟未停歇,直到床上趴着的少女已声嘶力竭,再也无法哭喊出声,程昱一记深顶又一次将精液射入甬道深处。 “我最讨厌小孩子,麻烦得要死,以后也没打算生。” “无论我和谁结婚未来过什么样的日子,都不用你操心。炮友要有炮友的样子,宁宥仪,少多管闲事。” 程昱拔出半硬着的性器,伸手抽出纸擦拭着下身,语气冷淡地丢下几句话后扭头离开。 宁宥仪听见浴室的开门声响起,有潺潺的水声流出,几分钟后又停下。 直到凶神恶煞的人带着浑身水汽再度走进屋内,表情僵硬地抱起她向浴室走去。宁宥仪勾住程昱的脖子,小小声地在他耳边呢喃。 “我只是觉得你以后的宝宝一定长得很好看。” “程昱,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