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现在看到的样子了,我的腺体也是一样,它会散发香味,是因为我活着,它长在我的身上……”阮棠相当笃定地看着面具之后的那双眼睛,用陈述事实地口吻道:“您把它割下来,也许它就不会再是您现在闻到的味道了。” 面对奥斯顿这样的疯子,他几乎平静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和他谈论起了自己身上的皮肤和腺体,也不像是谈论什么皮肤和腺体。 倒像是一个大人在告诉一个孩子什么玩具是不能供他拆卸的。 管家等三人听着他们好像到了同一个维度的对话,越发的毛骨悚然了起来。 看着这位十分美貌的公爵夫人,不知为何他们突然觉得这公爵夫人也不太正常啊…… 正常人怎么可能这样呢? 奥斯顿好像一下子被阮棠问住了,陷入了某种迷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自言自语说:“怎么会呢?我会很小心保养的,用最昂贵先进的技术,绝不会让你的皮肤变样,也绝不会让你的腺体变味的……” 这样美好的东西,他想要得到。 得到之后,他一定会小心收藏,珍之重之,绝不会让它们损毁半分的。 毕竟,这样好的皮肤是他见所未见的,阮棠身上的香味更是他从未闻到过的,莫名吸引着他的特殊味道…… 这么的特殊,又这么的令人向往…… “……我再问您一个问题,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把我的皮剥下来,腺体割下来?”阮棠听着他讲述以后将如何保养他的皮肤和腺体,仿佛已经将他的皮剥下来,腺体割下来一般的语调,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奥斯顿想也不想,道:“当然是为了收藏。” 他的皮肤那么漂亮,味道那么特殊…… 他想要拥有。 “我现在和您结了婚,是您法律意义上的伴侣,已经是您的了。”阮棠始终心平气和:“您就算把我的皮剥下来,腺体割下来也还要想办法妥善保存,且远不如放在我自己身上来得效果好……” 阮棠简直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千零一夜里,夜夜给暴君讲故事哄他的宰相之女:“我整个人都已经是您的了,您什么时候想要看我的皮肤,闻我信息素的味道,随时可以来看,来闻,实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它们和我分开。”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奥斯顿喃喃重复,似是有些被他绕进去了。 阮棠毫不犹豫:“是,我整个人都属于您。因此,我一定会替您好好保管我的皮肤和腺体,我想整个帝国都再找不到比我保管他们更悉心妥当的人选了……请您务必放心。” 他一直知道疯子的逻辑不能以正常人视之,也知道皇室和奥斯顿公爵府邸的人都不可能让这疯子伤害自己。 但日日夜夜和一个想要剥自己皮,割自己腺体的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到底还是会令人感觉不适的。 因此,阮棠选择了忽悠奥斯顿。 对付精神病患者的套路,阮棠自认自己还是有一些的。 奥斯顿恹恹的坐在轮椅上,许久没有说话,像是被阮棠给绕进去了。 “时间不早了,我想要休息了。”阮棠见他这样,当即自作主张看向了管家,道:“管家先生,能劳烦您带我去我的住处吗?” 他成了奥斯顿公爵法律意义上的伴侣,这座公爵府邸的另一个主人。 现在在这座府邸的其中一个主人是个疯子的前提条件下,阮棠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试探着做一定的主。 管家小心翼翼地看了奥斯顿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当即上前行了一礼,为阮棠引路:“是的,夫人,请跟我来。” 阮棠的房间是早在阮棠来之前,管家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