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 虽然也不差,但好像太大胆了吧……不过,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呃,这么快就被发觉了吗?林如秋很有些窘,又怕他有所误会,只得小声道:“晚上的话待晚上再说,宴席上的礼物自然是得另算的。” 而且她对明晚上成功与否不太有把握,事实上她不过手工做了一套现代款式的内衣,准备在楚镇面前炫耀一下身段的,虽然很有可能被他指责为“衣不蔽体”——不过,反正只是私底下穿穿,应该无碍吧。 真的只是一场内衣秀而已哦。 楚镇自然想不到这么纯洁,满眼都是激动的小火苗,似乎都要烧起来了。林若秋瞅着他激昂澎湃的模样,很怀疑他是否误解了什么:不过是看场维密秀而已,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吗?何况还是她这样不入流的模特。 算了,懒得管了,林若秋盖上被子,由着他傻乐去。 楚镇装了满脑子的颜色废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次早醒来便有些晕晕乎乎的,用冷水洗了把脸才清醒几分。 林若秋很怀疑大典上他能否支持得住,可身为主人公不出场当然是不行的,林若秋只得嘱咐他少喝些酒,不行就尽管退掉——横竖他是天子,别人不喝他赐的酒是不给面子,倒过来却是不成立的。 楚镇点点头,稍稍振作精神道:“朕省得。” 他还记挂着林若秋将送给他的贺礼,总得亲眼看了才算。 林若秋这厢也无暇多理会,忙忙地更衣梳妆,早膳也只勉强吞了两个大卷子,连粥都没喝——怕待会子要小解。 出席盛典就是这样麻烦,上厕所都不方便,令她想起曾参加过的无数次领导致辞。不同的是,这回她成了领导夫人。 末了两人都收拾好,林若秋方陪着皇帝姗姗来到太和殿中,诸位显要大臣与王室宗亲已提前恭候在此,嫔妃们的位次上亦坐满了人,见帝后携手而来,心里不禁咕嘟咕嘟冒起了酸泡儿,这两人未免太黏糊了,真不知羞! 林若秋处理过多次类似的场合,心理素质已锻炼得相当强大了,当下泰然自若地入座,让诸位嫔妃上前致礼——她是皇后,自然得留待压轴的。 谢婉玉送的贺礼是一篇泥金小楷的颂词,她迤逦上前,还抑扬顿挫的对着众人朗读。林若秋从未想过谢婉玉的文思这样精妙,一笔字也很能服人,论造诣比她强得多了。 林若秋在宫中虽以书法著称,那只因她没有别的拿得出手的才艺,唯有这项能稍稍显摆。如今看来,谢婉玉分明才是卧虎藏龙的高手,可她从前不显露出来,便是志不在此,如今在皇帝的万寿节上以此为贺,仿佛有点和林若秋较劲的意思——她若是在谢婉玉之后也拿出一篇贺词来,便是拾人牙慧,可想而知该多么丢脸。 看来因失了协理六宫之权,谢婉玉到底恨上了她,此次才稍作挑衅。还好林若秋准备的贺礼与她大不相同,否则真得被打脸了。 念诵完毕,谢婉玉仍旧默默落座,再无多话。钱太妃虽已下葬,可宫中流言尚未完全平息,她自然不敢引起注意。 林若秋原本想着万寿节后便可恢复她贵妃的权柄,眼下看来,不妨多冷一冷她。谢婉玉心气太高,也就意味着太容易钻牛角尖,若不磨一磨她的性子,恐怕她就该进一步挑衅皇后权威了——林如秋虽然乐意与此人和平相处,可若此人反骨过重,那她总得防备一二。 赵贤妃紧随在谢氏之后,抬出一架巨大的玻璃炕屏来,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实在是这样巨大的炕屏太过罕见,光运费都能抵过贺礼本身的价值了吧? 赵贤妃迎着众人羡慕眼光,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了,顺便还睨了林若秋一眼,意思很显然:无论皇后在她之后拿出的什么,都不可能敌过这架屏风的价值,看来丢脸是丢定了。 林若秋则压根没注意她的暗示,只默默思量这架屏风该摆在何处,太和殿显然是放不下来,琼华殿也没多余的位置,思来想去,恐怕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