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种话他自然也不便细问,反而加紧挞伐起来。 林若秋不禁流出眼泪,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这回楚镇总算瞧出她是真的了,遂停下动作,小心翼翼问道:“不舒服?” 林若秋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笨蛋,不舒服自己早就喊停了,男人是不是天生少根筋? 好在楚镇并非天生愚笨,见林若秋只管使性子,身体却未曾挪动分毫,可知大体上仍是舒坦的。他便笑了笑,不再废话。 末了两人十指紧扣,楚镇亲吻上她的眉梢,又一点一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当真称得上体贴入微的情人。 林若秋虽然感动,却一句道谢的话都说不出来。楚镇虽然有所不足,可他的气力却弥补了这些不足,以致于林若秋现下已和死蛇烂鳝一般,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她不禁感慨老祖宗的智慧果然厉害,楚镇单单靠着春宫册子上学来的一点小技巧就能使情势大为逆转,这还是流传下来的东西,那些没流传下来的呢? 自然,也并非说楚镇做的就有多么好了——毕竟林若秋接触过的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人,无从对比验证。但比之上次的窘况,无疑一个天一个地。 楚镇抚着她汗津津的肩膀,得意笑道:“如何,往后再不会怨怼与朕了吧?” “妾本来就没怨过您。”林若秋白他一眼,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她就算真对皇帝有怨言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在她的字典里,吃穿住行才是排在第一位的,这种不过是闲暇时候的消遣,算不上必要。 否则明知皇帝有恙,她当初也不可能进宫了。 楚镇脸上却颇有扬眉吐气的感慨,他抚摸着怀中女子柔软的鬓发,轻轻叹道:“若秋,你不知道朕盼这一天盼了有多久。” 虽然是借助工具完成的,但比起从前只能隐晦地将那些心思藏起,皇帝至少已看到一线光明的曙光。 “妾知道。”林若秋静静依偎着他。 “朕也还想和你再养一个孩子。”楚镇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眸中有着殷殷渴盼。 “会的,咱们一定还会有孩子的。”林若秋伸出两条柔弱无骨的手臂,反身拥抱着他。 情势会越来越好,既然楚镇的命运因她而有了变化,他自然不会落到原来的下场。 林若秋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缓缓沉入梦乡之中。 次早醒来,林若秋惊奇的发现皇帝还没走,不由得望了望窗外天色,莫非是她醒得太早了? 楚镇笑道:“朕本来也想早些起身,奈何昨晚上有人死命缠着朕不放,令朕动弹不得。”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酸痛的胳膊。 林若秋脸红了,她知道自己睡相不怎么好,可是有坏到这种程度么?皇帝也是,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能有多大,竟不晓得把她扳开? 楚镇悄悄附耳道:“是昨晚太过惬意,所以才睡得恁般熟吧?” 林若秋瞪他一眼,没想到皇帝的嘴越来越坏了,莫非是雄风大振后有了底气?可他离雄风大振还差得远呢,顶多算是不过不失而已。 瞧把他给得意的。 楚镇乐呵呵的道:“罢了,朕不逗你了,时候不早,还得赶着上朝呢。” 林若秋挽留道:“陛下不如用过早膳再走。” “就这样舍不得朕?”楚镇睨她一眼,继而咬着耳垂小声道,“放心,朕今夜还会过来。” 林若秋的脸红成了猴屁股,明知道对方误会过头,偏偏她还无法为自己分辩,好气哦。 红柳进门时,见她一个人怔怔的杵在原地,不禁诧道:“娘娘,您今儿涂的胭脂膏子不大对吧?” 林若秋忙揉了揉腮颊,沉声道:“不小心弄上去的,去打盆水为本宫洗脸。” 还好红柳会错了意,否则老夫老妻还动不动脸红心跳的,这些人定得取笑。 林若秋胡乱用了点早粥,便去暖阁看望景婳,奈何始终心不在焉。碰触到婴儿柔嫩的手脚,她便不禁联想起昨晚上楚镇热烫的肌肤,给婳婳那张酷似她父亲的眼睛一望,林若秋又恍然觉得是楚镇在瞧着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调笑逗弄之意。 这男人简直阴魂不散,时时萦绕在她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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