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有意义么,不过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罢了。你的存在对于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你这么做不过是自欺欺人,从之前被人动手推到路中间,到现在被人一闷棍打晕了,这些事情难道你认为你没有半点责任?这些还不是因你而起的?” “周遡,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的你,现在这个可以猖狂的你,依旧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自己爱的人......” “你忘记曾经周钰经历的那些事了么,他是怎么一步步抑郁的,到最后自杀,这些事情难道你都忘了么……” ...... 被刻意压低声音的争执在阿呆的耳边嗡嗡作响。 天光是刺眼的。 投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来。 落了一地。 也温暖了阿呆的眼皮。 却怎么也温暖不了她内心的冰冷。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 又是这间熟悉的病房。 仿佛兜兜转转,怎么也逃脱不开这个囚笼。 房间里没有人。 病房外,她能隐约想见周遡低着头抽烟的样子。 还有陈生冷脸的呵斥声。 从始至终。 周遡都没有吭一声来反驳。 而是默默的承受着一切。 阿呆听了几句,便忍不住的按响了床头的铃。 她吃力的抬手,而周遡立刻抬眼看过来。 透过病房的那片玻璃。 她看见他眼里的那片寒冰。 像是一汪深海,她坠落其中,被寒冰沁了身体。 阿呆的心脏陡然的被击中。 她好难过。 她的阿遡。 那样的阴翳。 眉宇间沾染的都是阴沉沉的不开心。 而这些不开心的起因,都是她。 相较于肉体上的钝痛,她更在乎的,是他啊。 “你醒了?” 周遡灭了烟后推门进来。 进来前,他撇了陈生一眼,示意他闭嘴。 陈生识趣的没有久留。 离开前,他面无表情的告诉阿呆她现在受的伤。 肌肉拉伤,外加上背脊骨裂。 至少躺在床上休息一个月。 阿呆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的工作。 陈生说:“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但是你现在的工作不正规,也没有ohip医保,所以……” 他没将剩下的话说完。 阿呆的脸色白了白。 她知道的。 她是偷渡的身份,能现在安然无恙的躺在病床上,说明陈生和周遡肯定是动了关系的。 陈生是在侧面的提醒她。 要识趣。 “她的医药费挂我的账上,”周遡直接一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