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兰始终觉得财不露白才是最安全的。 景惊蛰漫不经心的应下,“嗯,知道。洗脚水放好了,你去洗吧。” 宁若兰听了便拖着鞋下地去洗漱,景惊蛰就把炕桌抬下地放好,接着打开炕柜门,里面放着俩人的被褥,褥子铺好后,景惊蛰盯着宁若兰的那床被子看了半天,又看看自个的,伸手把宁若兰的拿出来就关了柜门。 宁若兰洗漱回来,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揉揉眼睛,困了。爬上炕躺进被窝,忽然发现咋不对呢?被子只有一条! “媳妇。”景惊蛰带着洗漱过来的湿气一溜烟钻进来,故意贴着宁若兰的耳朵呼热气。 宁若兰不自在的动动耳朵,“我困了,想睡。” “嗯,你睡吧。” 宁若兰猛的抓住景惊蛰越过界的手,黑线道:“我真的要睡,你别动。” “没事,你不用管我,睡吧。” 你妹啊,被动手动脚的可是她,这叫她怎么睡得着? “媳妇,你不睡吗?” 景惊蛰这个腹黑男,居然一边故意问,一边轻手解开宁若兰的里衣。 很快,宁若兰就真的睡不着了。 第二日,景惊蛰神清气爽起床,给还在睡觉的宁若兰熬了浓浓的小米粥,里头还奢侈的掺了些大米,又照着宁若兰往常做的样子,把萝卜丝咸菜夹了一碗出来,用荤油慢慢炒,香气钻进屋子里,宁若兰动了动鼻子,睁开眼睛。 又睡过头了。 宁若兰半阖着眼,有些迷糊的想自个还真是堕落了。堂堂武警战士,居然十天里有五天睡懒觉,若不是其他时间还能锤炼体能,复习过去的格斗招式,她真的要怀疑自个已经退化的和这里的普通农妇一个样子。 但是,不可否认,宁若兰很喜欢就这样被景惊蛰宠着,姑且称之为宠吧。因为景惊蛰像是在把她当做小孩子一般养着,早起做饭,晚间烧洗澡水,给她打洗脚水,把她伺候的妥妥帖帖。若不是做饭手艺暂时还不过关,宁若兰觉得晌午饭和晚间饭,景惊蛰都恨不得包办过去。 “媳妇,你醒了。你先别起,我把洗脸水给你放好。衣服我放到褥子下边捂着呢,早起凉,你多穿些。” 嗯,可以继续培养成二十四孝好男人。宁若兰边穿衣边不着边际的想:难不成老天爷看她前世过得太憋屈,都没被男人惯过,所以这回是补偿她? “媳妇,别老发呆,赶紧穿好衣裳,小心风寒。” 宁若兰回头,景惊蛰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口,门框矮了些,他微微低着头,刚毅的面庞上全是纵容。阳光从堂屋的门口斜斜照进来,在景惊蛰身后形成一片光晕,画面模糊里,唯有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睛,异常醒目。 宁若兰看着看着,忽然脸就红了。 宁若兰手里头已经攒了二十串铜板,每一串都是一千文,以这里的兑换率换算,一千个铜板相当于一两银子,那么她手里就是二十两银子!手心里感受着沉甸甸的银子分量,宁若兰弯起嘴角,豪气的一挥手。 “走,咱换银子去。” 本来只打算叫景惊蛰一人去换,但是宁若兰忽然对这时候的钱庄起了兴趣,很想看看古时的“银行”是啥模样,于是原定的一人行,变成了夫妻同路。 为不引人注意,宁若兰把十串铜板装进一个大褡裢,而且还故意用的是旧旧的粗布缝制,这下无论近看还是远看大褡裢都显得粗糙破旧不已,任谁也无法想到里面可是装了整整二十串铜板。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