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相音沛虽然高, 但整个人骨感纤细, 就算是几个比较矮的可以勉强抵抗好了, 但那个躺在地上的中东人是怎么样都不可能击倒的。 相彧就算说破了嘴,也苦无证据,因为是他自己挑了个监视器死角的停车场角落想要威胁相音沛的, 如今他也只能吃闷亏。 但还是有观察力敏锐的资深警员察觉到手铐有被硬物撬开过的痕迹,于是问她:“你打开过手铐?” “嗯。”她没有否认。 “你用什么工具打开?你在里头应该没有任何东西能用。” “白天我下来时进去过一次,一楼东面的女厕里刚好看到秘书室的人,手上拿的两份公文, 我听说刘局长有个癖好,公文上不喜欢用回纹针,而是喜欢用特别的长图针, 我看到少了一个,就猜有可能掉在里面。” “可、可这也不一定就是掉在厕所里。” “从秘书室到局长室的路,这条是最快的,重要公文拿到一定是贴身护着, 唯一能松懈下来的状态是去洗手间,中间那一间是唯一的坐式马桶,却也是没有置物架的地方,她势必只能夹在卫生纸跟隔板的缝隙上,所以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卫生纸上的图针,先藏在底部。” “……”不只资深警员无语,两边站着听的女警也傻眼。 “可你为什么先藏起来了,你知道晚上会出事?”其中一个女警不解。 “昨天中午在侦讯室,两个警员提到了有事不合规矩,我就已经留心,后来在拘留所,又有人对我前几天发生冲突的事好奇,还说了晚点会知道,两件事加在一起,我可以合理推论很快有人会找我麻烦。”她说。“我在出侦讯室的时候去了趟厕所就藏了图针,回到拘留所只是确认我的猜测罢了。” 资深警员抽出手帕擦了汗,眼前的女人回答问题时很平淡,可那股气势却越发慑人,甚至有种刺骨的胁迫感。 “还记得他们是几点找你的?” “时间你们可去看监视器。”她说。“我有带他们到佛像前面停了几秒,本来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至少先留个影像。” “……”佛像内藏监视器的事她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刘局长以前可没少跟我说局里的事。”她轻描淡写。 “你一个人就打倒那些人?” 她嘴角淡淡上扬,目光淡然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资深警员下意识觉得可能性极高,可他又打量相音沛的手腕纤细,皱眉:“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是……” 这时走进来一个穿着中山唐装的老人,资深警员见状迅速站起身,恭敬行礼:“仇厅长。” 她刚好低着头,听到脚步声。 这个姓氏不常见,会让这群警员严阵以待的也只有这个以铁腕严肃著称的公安厅厅长仇辉,她因为经营声色事业也听过这号人物,但从未见过这个人,前几年扫黄大行动,她在国外听说仇辉直接带人抄凡尔赛,可最后却是重重提起,轻轻放下,实际原因是什么她不知道。 她抬头一看,愣了几秒,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但握拳的手明显颤抖。 “辛苦了,让我跟她聊聊。” “是。” 所有人都走出去,老人拉开椅子坐到相音沛的对面。 “你说,我是要喊你一禅寺的大师?还是公安厅厅长?”她目光难掩震惊,可态度却很平静。 “沈汉喊我来帮忙,我只好出山了。”仇辉面貌慈祥和蔼,说起话来依然是她认识的那个大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