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林大娘子忙拉着玉姐儿劝道:“玉儿怎么能这么跟二叔说话?二叔最疼你,我以后常来看你就是。” “那你要天天来!”玉姐儿拉着林大娘子的手不松。 “好!”林大娘子一脸的宠溺,一边答应一边含笑看着端木莲生,“表哥不知道,玉儿最想的就是表哥了,天天问我二叔什么时候回来,听说你要回来,高兴的好几夜睡不好呢。” “嗯。”端木莲生从玉姐儿脸上移开目光,看着李思浅,“大姐儿的院子收拾好了,就打发人过去把她接回来。” 李思浅笑着点了点头,微眯眼睛,看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林大娘子,这位,好象比从前聪明多了么! 从端木莲生的住处出来,转了几个弯,熊三太太掀起帘子一角,示意端木明节,“我去寻太子妃说说话。” “我送你过去?”端木明节忙带笑问道。 “不用了,你去寻翁翁吧,今天晚上的文会,太子要过来,你还是多准备准备的好。”熊三太太温声细语,端木明节点头应了,看着熊三太太的车子转了弯,才策马往熊大学士府上过去。 多亏阿娘给他结了这门亲,如今二爷没了,作为太子的座师,熊家如今正炙手可热。 熊三太太和太子妃俞氏做姑娘时就交好,见熊三太太进来,俞太子妃笑着欠身让她坐下,客套几句就问道:“听太子说熊老夫子今儿又要办文会了?” “是!” 俞太子妃明显松了口气,熊三太太眼底闪过丝明了,抿着几口茶,想好了,才看似随意,其实极谨慎的笑道:“这一阵子,翁翁办的文会,太子可是一场不落呢,去的早走的晚,听说好几个年青才子都得了太子的青眼。” “是吗?”俞太子妃更高兴了。往熊三太太那边挪了挪,微微倾身过去道:“我也不瞒你,太子在外头,旁的事我倒不担心,就是那个贱人,你也知道,这事不是我嫉妒,那么个贱人,我哪能犯得着嫉妒她?别说她,就是这宫里的诸人,我待哪个不好?我这个身份地步儿,嫉妒谁都犯不着,若没这份大气,也做不了这太子妃不是。” 俞太子妃照例先旁引博证标明自己不嫉妒,滔滔说了一通,这才接着说正题:“那个贱人是嫁过人的和离之人,是个天生的狐媚子,太子被她迷了魂,你说这算什么事?付出去就是太子失德!失德!这是多大的事儿呢!我能怎么着?只好帮他捂着按着,想方设法劝劝他,能少让他去一趟,就少一趟,如今那狐媚子的姐姐又回来了!” 俞太子妃抬手按着胸口,一提这事,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跟阿爹说,朝廷里这些人都晕了头了,这么个祸害,不远远打发了,怎么还让他又回京城了?我就所那狐媚子借机生事,真要在太子面前下蛆,岂不是要害了太子?” “这事。”熊三太太左右看了看,又给俞太子妃递了个眼色,俞太子妃忙挥手屏退屋里侍立的几个心腹。 “这话不该我说,可不说……咱们两个自小的交情,我拿你当嫡亲的姐姐看,虽说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可我也不能不说。”熊三太太先做铺垫。 “这是咱们两个的私房话,你只管说!” “您也知道,我们府上那位二爷,被官家黜落前,是南军统帅、枢密院副使,虽说不比俞相公,可差的也不算太远。” 俞太子妃皱眉看着熊三太太,不知道她为什么从这么遥远的地方扯起。 “前儿您和我说过一回,太子和您说,官家总跟他说制衡,这制衡怎么个制法?我的笨想头,就该跟那翘翘板一样,一头不行,至少得有两头,这边高了,就抬抬那边,那边高了,就抬抬这边,您说是不是这样?” 俞太子妃连连点头。 “如今朝里,有王相,有俞相,黄相不提了,您也知道,他就是个老好人,出了名的墙头草,可有王相和俞相,这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