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只要是自己想要的,绝对不会迟疑。 “……”程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大口喝酒。 也知道他会有很多顾忌,所以面对自己的感情不会那么坦诚,有些时候是需要刺激,才能认清事实。 但是这种事情,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韩君羽也不好多说。 但是想到他回家还要抱小女人呢,所以不想身上有酒气,也就没碰酒。 “感情呢,和你打仗不一样,你还是想想吧。”他最后劝说。 …… 回到别墅的时候,韩君羽先回自己的房间洗了澡,才回到小女人的房间。 刚开门就有一团粉色扑倒怀里,他张开手臂搂住她,低头吻她的额头。 “怎么了?” “不开心。” 秦宁像是小懒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韩君羽听她声音有几分沙哑,勾起她的下颚,才看清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怎么哭了?” 他把她抱起来,两人平视,他轻轻地吻她的眼睛。 “韵韵哭了,我心里也难受。” 提到安韵,韩君羽想到程墨的摸样,心中无奈,抱着她去沙发上坐下,准备和她聊聊。 “她为什么哭。” “听到程墨要结婚呀。” 秦宁瘪了瘪小蠢,脸颊蹭了蹭他的侧脸,像是一种动物求安慰的姿势。 韩君羽揉她的小脑袋安抚,握住她的掌心。 “韵韵说配不上他,所以只能祝福他。这都是鬼话,骗她自己的。”秦宁越想越气愤。 “嗯,所以呢?” 韩君羽吻了吻她的掌心,嗅到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的气息,他嘴角微勾。 小女人整天总是傻笑,这么气愤,稚嫩的小脸气哼哼的皱着,可爱的不行。 “韩君羽,程墨的结婚宴,我能去参加吗?韵韵在国外回不来,我要帮她闹婚礼,把新郎劫走。” 韩君羽嘴角一抽,“蠢妞,你把新郎劫走做什么?” “我,”秦宁心里为安韵不平,不想程墨结婚,至于要把他劫走做什么,她还真没想好。 “我要是劫走了他,我就把他关小黑屋,好不好?” “……” 秦宁式折磨人办法,最恐怖就是把人关黑屋了。 “哎呀, 韩君羽,那你说怎么办,韵韵是我最好的朋友,总不能看她难受,帮不了忙吧。” “宁宁,感情的事情,我们还是别参合。程墨要是想清楚了,他自己知道怎么做的。” 韩君羽劝说,揉着她气咻咻的小脸,低头啄了一口。 “韩君羽,你说,我们会分开么?”秦宁突然发感慨。 “……” 韩君羽嘴角一扯,棕眸幽深的盯着她。 这种事情,他根本不会想,更不可能会回答。 “你想和我分开?” “不是,我只是假设。世事变化无常,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 韩君羽把她抱起来,往床边走。 “蠢妞,看来我们要深入交流一下。” 秦宁眨着迷惑的大眼睛,抱着他的脖颈,“交流什么?” “当然是交流身体!” 韩君羽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他双手撑在她两侧。 “韩君羽,现在不是我的安全期哦。”秦宁惊叫一句,跳起来想逃。 韩君羽夹住她的腿,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从抽屉里找出几盒安全套。 “乖一点。” 秦宁摇头,怕自己会怀孕,她躲避的往他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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