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是了解的沉吟道:“而芳菲的屋子里只有这么一件可疑的东西。也许是凶手觉得,旁人不会察觉这个有什么古怪,所以没有销毁证据。” “因为除了南疆之人,中原人很少有人懂蛊吧?”封鸣道:“就算看见了香囊,也绝对不会发现什么古怪之处。” “是啊。”知茶点了点头,“而南疆人一般是绝不会出现在中原地区的。他们仇视一切中原人。” 姚玉容却在想,难道不管哪个世界,南疆都擅蛊吗…… 这会被人吐槽设定超级俗套的吧…… 而见她盯着面前的香囊不说话,知茶便又补充道:“蛊引只能使用一次,现在它已经失效了,不必担忧。” 姚玉容这才张口问道:“这蛊……放在身边,会有什么后果?” “这是催心蛊,若是配上特殊的蛊烟,能惑乱心智。”知茶非常专业道:“也就是说,要么是月明楼里修习了蛊术的人。要么,是南疆人前来复仇了。” “复仇?”姚玉容不解道:“为什么是复仇?芳菲和南疆人有什么恩怨吗?” “倒不是私人恩怨……”知茶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是月明楼与南疆人之间,仇深似海。不过,也可以说是南疆人单方面对月明楼仇深似海,因为没有任务的话,月明楼是不会因为一个人是南疆人,就对他出手的——但南疆人要是发现了一个人和月明楼有关,就绝不会手软。” ……南疆人都这么古道热肠,侠肝义胆的吗? 简直是为民除害啊! 姚玉容这么想着,听知茶继续婉婉道来:“大多数月明楼人不把南疆人当一回事,也不关心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有我们这些修习了蛊术的人知道一点。不过,月明楼中,修行了蛊术的人并不多。我曾听老师讲,南疆之人诅咒过我们这些学蛊之人,都不得好死。” 封鸣和姚玉容显然都是第一次听说此事,她们不由得惊讶道:“诅咒过我们?” “嗯。”知茶点了点头:“这蛊术,是红颜坊的先辈们嫁入南疆后学会的。她们学成之后,大多便返回楼中,以蛊术为月明楼效力。不过也有极少数的一些人,动了真心,想要留下。她们暴露了月明楼的存在,导致南疆人与无缺院的杀手大战了一场。” “那时,月明楼是最为如日中天的鼎盛时期,锐不可当。他们杀死了所有叛逃的红颜坊女子,还有很多为保护她们而战的南疆人。于是,剩下的南疆人愤怒的诅咒说,月明楼中,凡是学蛊之人,最后皆不得好死。” 这算是……怀璧其罪吗? 关于南疆人的遭遇,她一猜便能猜得到当初红颜坊学得蛊术,是怎样的情形——接近,勾引,嫁入,偷学,然后甩开。 即便有人动了真心想要留下,却反而为自己所爱之人引来了杀身之祸。 对南疆人来说,从头到尾,简直都是一场无妄之灾。 可,难道真的是有南疆人进入了中原,又恰好发现芳菲与月明楼有关,便动手复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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