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甚至还十分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 所谓玩的就是心跳,想必是这种感觉。 吃过早餐,萧勤在阮惜棠的监督下吃了第二次药。在她的认知里,高烧不算大病但也容不得轻视, 她每次发烧, 就算不吊点滴,也至少要打针,哪里是随便吃颗退烧药可以解决的事。 显然萧勤就没有把发烧当一回事, 由于他的坚持, 阮惜棠还是如孩子所愿, 留下来陪他们看萤火虫。 到底是身体底子好,萧勤虽然还有点低烧,但状态已经恢复了不少。晚上他自然要跟随大家一起上山,然而还没出发,便遭到阮惜棠的阻止。 萧勤觉得她无理, 而她则说:“你还病着, 不要到外面吹风。” “外面不冷。”萧勤拥着她往外走,“我的手还比你的暖和。” “糊弄谁呢?你发着烧,体温当然比我的高。”他去意已决, 阮惜棠知道说服不了,只好作罢。 这群孩子们整天在山间活动,这一带早已溜达得很熟。在方老师的带领下,几个高年级的大男孩在前面引路,其他人在后面跟着,十分有秩序。 不同于遍地霓虹的繁华闹市,小山区的夜晚宁静得让人心碎。 月色之下,树影摇曳,荧火飞舞。 耳边回荡着孩子纯净的笑声,怀里依偎着的是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美妙的时刻,即使往后再有大好时光,也无法忘怀。 有个小女孩在下山的时候闹别扭,方老师哄了很久也无果。阮惜棠还没有动静,萧勤已经走了过去,长臂一伸就把她抱起来,他神色依旧,但语气却添了几分温柔:“不哭,叔叔带你回去。” 小女孩顿时停住哭声,大颗的眼泪欲坠未坠,安静数秒,她终于伸手回抱萧勤的脖子,奶猫似的黏在他身上。 还没回到学校,小女孩已经伏在萧勤肩头睡着了,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小滩口水聚在那件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上。 萧勤并未在意,望见孩子天真可爱的睡容,不由得掀起唇角。 把孩子送回宿舍,萧勤才重新牵起阮惜棠的手,两人慢慢往回走,突然听见她笑了一声。 “笑什么?”萧勤困惑。 阮惜棠故弄玄虚:“我不告诉你。” “嗯?”萧勤勾起她的腰,垂眼看着她。 阮惜棠这才告诉他:“就想象着你带女儿的情景,很好奇会不会把人惯到爬到你头顶上撒野。” “会啊。”萧勤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看你就知道了。” 阮惜棠嗔他:“说的是女儿!” 萧勤凑在她耳边说:“那今晚……叫爸爸?” “你变态!”她的脸瞬间炸红,一抬手就朝他胸膛捶过去。 萧勤似乎不以为耻,甚至还头头是道地劝说:“不变态哪来女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最终阮惜棠也没让他得逞,一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二是不愿在学校这种教书育人的地方干这种没皮没脸的事。再说了,山里的气温很低,没有暖气供应,穿着衣服都要靠萧勤这个火炉取暖,脱衣服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他们明天就要离开,这一路又要颠簸半天,她早早就关灯睡觉了。 回程的事务都是萧勤安排好的,前来接机的是黄助理。看见老板春风满面地牵着阮惜棠走来,他竟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一方面为老板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也为自己将要到来的好日子而雀跃。 黄助理甚至连老板都没管,直接接过阮惜棠的背包,十分殷勤地说:“阮小姐,我帮您拿。” 趁着黄助理不注意,阮惜棠悄悄问萧勤:“黄助理怎么了?” 萧勤心知肚明,对着阮惜棠,他只说:“不用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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