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顾形象的喝了一大口咖啡,嘴里还黏糊着就掰着指头数:“任性,娇气,不听取别人意见,自作主张,不尊重大家的劳动成果……” “你停。”徐鲁听不下去了,“有这么差吗?” 方瑜哼笑:“我在财经都能听见她们说这些,你说呢?也就陆宁远脾气好,不好的事儿都给你兜着,还惯着你。” 她还在江大读新闻的时候,就听说过报社界陆宁远的大名。理科毕业。深沉,理智,冷静,一针见血,还不张扬。策划的很多选题都能获得很大成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很优秀的制片人了。 至于和她,这两年没气得他吐血还好。 “他脾气好?凶起来能把我骂死。” “打是亲骂是爱你不知道?”方瑜悠悠的瞥她一眼,“你不会还惦记着……” 这姑娘平白一肚子气,说话都没个好脸色,每次回一趟她老家来了就这样。方瑜心里半猜了几分,话音一转,忍不住问:“回去见到那个人了?” 徐鲁心下一梗,没有说话。 那人根本不想见她,不然回去那几天了正面都不给一个。其实堂哥说的不对,谁说他不会怜香惜玉,那时候在一起把她宠的能谁都不敢惹,只有他能哄的好。他温柔起来是真温柔,狠起来也是真狠。 方瑜叹了一口气,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干脆吃起翠花糕来,半天了才扯开话题问道:“工作这边你什么打算?” 徐鲁静了一下,说:“想出去跑跑。” “跑哪儿去?” “上个月不是有线人给报社打电话说佛城的矿山有坍塌事故吗,我想去看看。”徐鲁说,“憋很久了。” “不是说子虚乌有,跑去干吗?” 徐鲁道:“我的新闻敏感告诉我,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有人故意压下去了。我和陆宁远说过好几次了,他都不同意。” “那你怎么去?” “我也正发愁呢。”徐鲁一手撑着下巴,面无表情道,“这么好的一个新闻线索怎么才溅起这么一点水花,背后一定大有文章。” “陆宁远不让你去肯定有他的道理,还是算了。” 徐鲁说:“所以我得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要我说美人计还管点用。”方瑜说着笑起来,“去年团建你掉水里,他抱你起来的那个样子我至今都记得。” 徐鲁:“行了啊你。” 两人又说了几句,方瑜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徐鲁又喝了一杯咖啡,擦了擦嘴,又磨蹭了会儿,心里有了主意。 她在门口拦了车,直接去了报社。 不过没从正门进,她从后门下电梯去了车库。那会儿八点半,报社已经下班了,除了几辆公用的车子,就只有陆宁远的车停在那儿,他每天都是最后一个走,苦行僧一样。这也是她佩服的地方。 七月的天气燥热,车库比空调还爽。 徐鲁蹲在陆宁远的车背后,软皮大包扔地上,自己往上面一坐,背靠着车。车库凉爽又安静,徐鲁坐着坐着一下就给睡过去了。 恍惚听到脚步声响,过会儿又不见了。 徐鲁梦见她被一伙开着面包车的人追,眼看就要追上了,前头没了路,她方向盘一打,就往右边撞过去,轰的一声给醒了。 还没来得及喘气,就看见脚边的黑色皮鞋。 皮鞋擦得很干净,西裤质地柔软,一看就价格不菲。再往上,西装外套被搭在胳膊上,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个扣,一副工作完下班的气派,眉心皱成川字,眼角有些许疲乏。 徐鲁正要开口,那人先她道:“看够了吗?” 声音在这车库里显得冷清,徐鲁打了个哆嗦。陆宁远自上而下俯视着她,脸色不是太温和的样子。 徐鲁蹭的站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