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情蛊?”两个女孩齐声问。 伍再奇仔细地把情蛊告诉她们: 情蛊也叫情花蛊,是苗族女孩用心血养成的一种蛊,十年才得一蛊,这是女孩们专门为情郎准备的,据说男子每个月都要服下解药,不然就会心痛而死。 “……有这么好的东西?”李红梅愕然,“我想说,这种东西那里有,给我来一打!” “是啊。”云妮感慨,“有这玩意,这世上哪里还会有陈世美这种东西,他就算是上京赶考,也要带上你。” 李红梅也呵呵,“王宝钏也就不用苦守寒窑十八年了,薛平贵哪怕自己不吃不喝,也要先紧着你吃饱喝足。” “对付魏轻扬这种人,就是这一招好。”云妮道,“人家花了十年就为了他,不得不说已经够重视他了。” 彪妈的鸡汤照例是配了香菇,放在媒炉上面煨了好几个小时,香味传得整栋楼都是,邻居们纷纷打趣,“我拿着白饭在你门口就着香味都能吃下三碗饭。” 别人都是说说就算了,但是还真的就有一个婆娘这么干了。 她趁着彪妈彪爹还没有下班,拿着一大碗白饭就站在他们家门口开始吃,等彪妈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刨下最后的一口饭。 “哟……是当当妈。”彪妈跟她打招呼,“进来坐坐,我灶上还炖了鸡汤,你来点?” 如果是别人,客气两声说不定就走了,可这个当当妈不是别人,她呵呵一笑,顺杆子就爬, “那感情好,我们这么亲密的革命同事关系,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把汤舀进我的碗里,我就不浪费你家的碗了,毕竟谁家的碗都不多。” 彪妈后来告诉李红梅,“我应该告诉她,其实谁家的鸡汤也不多。” “呵呵……”李红梅面无表情地怼她,“你这个老鼠胆,敢对谁说这句话?你也就敢在我们面前嘀咕两声。” “不是这样的。”彪妈扼腕,“我每次跟别人说完话回来一想,我当时该怎么怎么地就好了,总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要是从来一次,我肯定就能把话说好喽。” 李红梅细声细气地帮她补充了几句,“特别是对上这个当当妈,我就从来没有组织好语言的时候,对吧?” 学完了彪妈,李红梅用自己正常的语气说,“你就算当时是这么想了,也不会敢对人家说,何况这个当当妈不是平常人,你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要不,你来?”彪妈甩了她一个眼刀。 李红梅叉着腰邪邪地一笑,“要是我住这栋楼,我肯定就不会让她这样为所欲为!不过,你拢共也没有多少次煨鸡汤的时候,忍忍吧。” 说完了,她还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告诉你家老爷子,说他的长媳是个胆小鬼,连一个爱贪小便宜的婆娘她都没办法。” 彪妈的脸色顿时有点青白不定。 她早已经知道老爷子对她的谨小慎微很是不满,自己又没有弟媳妇能生,人家再不好,架不住人家肚子争气呀。 上个月,弟媳传出了怀孕的消息,喜得老太太赶紧开始又养了一批鸡,说是养大了正好给她坐月子。 李红梅的话直接点燃了彪妈的战火,她摩拳擦掌地说,“我以后看到她过来就赶紧关门,还有,看到她就绕道走。” “噗……”李红梅被她气得吐血,“你就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家也不宽裕,你们是看起来穷而已,我们家是表里如一的穷。” “……可是……”彪妈吞吞吐吐地说,“我们家不是表里如一的穷。” 小喇叭终于卡住了,“好吧,我认输了,你继续让她揩油吧,反正你不是表里如一的穷。” 两个月过去了,这栋楼陆陆续续住进了好几户人家,三楼住了一对年轻的夫妇,男的在小学部教数学的钱老师,女的叫佘大花,是后勤部的。 他们儿子钱当当在小学部三一班上学,跟狗蛋他们正好是一个班。 所以佘大花就是当当妈。 这个当当妈不简单,她一向打饭的时候只打素菜,要是碰到有人客气地问她,“我打了肉菜,你要不要来两块?” 她肯定会笑呵呵地说,“那就尝尝,我们这么亲密的革命同事关系,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后来,熟悉了她性格之后的人,都明白了绝对不能跟她说客套话,看到她也要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