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睡各,但是有人等,和形单影只绝不是一种体验。 然而他还没学会互撩的精髓,只能杵在玄关一个劲儿地笑。 邵博闻看他那个不知道在美什么的傻样子,就抓紧时机干了件机智的事情,他朝人欺压过去,直逼得常远贴在了门板上。 虎子仍然在这个空间里,不过这次常远没有表露抗拒,他甚至主动抱住了邵博闻的腰,在这人凑到吻他的距离,用鼻翼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脸,他的理智并非时刻建在,时机到了它一样可以装聋作哑,他的心意、他的付出,也想让这个人能感受到。 纯情的人一点回应,就足够老司机惊喜,触碰轻而温柔,浅含轻吮过后,邵博闻挑开了常远已然湿润的唇缝,切入横扫翻搅,恋人的唇舌间有世间最美的滋味,缱绻余温、流连忘返。 感谢不用偷面积的20年代末的建筑设计,玄关的隔墙挡住两个人毫无压力。 过了会儿虎子从屋里跳出来,转了360°再转回来,也没看见人影,疑惑地自言自语起来:“咦,人呢?” 很快,他那个心机深沉的爸爸比平时略为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你猜我躲在哪?” 虎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口猫了过去,捉迷藏对所有的儿童都有毒,更何况邵博闻在家陪他玩的时间少,以至于该游戏在他心里的地位异常虚高,一撩就上钩。 当虎子叉着腰得意兮兮地出现在他俩面前时,常远的心情有点复杂,作为骗子的同伙,他心里是虚的。 —— 常远料事如神,许惠来果然是来蹭地儿睡觉的。 行李箱被当成了临时凳子,他就坐在上面一边打哈欠一边打游戏,困得常远都看不下去,寒暄都没有就直接去开门。 许医生是典型的太子爷的出身乞丐的命,放着家里的别墅不回,每次急需补觉必然要上常远的住址窝着,常远虽然不打听,但想也知道有钱人家是非多,这人爱来就来吧,反正之前他也是一个人。 许惠来则对他上心得多,盯着他从头到脚地打量,外人看许医生妙手仁心,自己人却深知他是个偏执的怪咖,常远把他推进屋,顺道将他的箱子拎进了门,说:“你能不能别一直对着我打哈欠?” “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许惠来说着横到了沙发上,四下看了看没找见大款,目光再一动,忽然伸手从茶几上划了一道,积灰不深,落痕却很容易了,明显主人多日不在。 “远啊,”许惠来眼皮一抬,一双勾桃花的吊梢眼精光四射,困意俨然已被八卦之魂烧成了灰烬,他招了招手,说:“过来。” “不来,”经验告诉常远过去就是坑,他准备去倒杯水给这位朋友喝。 许惠来摸到一个靠枕抱在怀里,朝旁边一歪,说:“不来拉倒,我的灰姑娘呢?” 他管大款叫灰姑娘,潜台词就是他是一个后妈,许医生十分不喜欢狗毛的味道,幼稚地用女性代称来侮辱大款的尊严。 “在楼下,”常远走到饮水机跟前接满了才想起来,这桶水已经过期了。 “哦~~”许惠来发出了一阵恍然大悟地长调,话锋一转忽然说:“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 常远放下玻璃杯闻了闻,结果什么都没闻到,他因为感冒钝化了嗅觉,不敢随便断定许惠来是在放屁,只好很认真地问他:“什么味道?” 要是大款走之前在哪里偷偷地撒了泡尿,捂半个月确实会有味道。 许惠来摇头晃脑地念叨着,眼里满是戏谑,“春风沉醉的傍晚,恋爱的酸腐味呐,来来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撬得动你这颗铁石心肠。” 说到正事常远也顾不上许惠来渴不渴了,搬了把椅子在沙发对面坐着,严阵以待地说:“不是什么神圣,名字你很熟,我以前暗恋的那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