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无法掩饰赞叹和神往情绪。 对于这样的传说似的往事,即便不是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只要深知那样的难度和成功背后代表着的可怕的能力,他们也会不约而同地心神颤栗。 这位高管说完也是一副神往模样,只不过似乎注意到常家父子表情没那么美妙,他话头连忙一转,“当然,这方面再厉害到底也就是个玩技术的——他们的最新产品、他自己的心血力作,不还是到了我们手里吗?” 常建丰神色稍霁,又过几秒,干脆慢慢露出点笑容来。 这个笑容看得风险管理部的那几个高管心都凉了,面面相觑,无声叹气然后低下了脑袋。 但还是有人心存不甘,斟酌着用词开口:“但利率走向预测毕竟危险,而且我们和vio不同,不能拿出秦楼的金字招牌来说话——到时候客户不买账,我们好像也没法推销这个产品啊。” 常亭闻言撇嘴,“那不该是营销部要考虑的问题吗?要是什么东西都一张口就能卖出去,还要他们营销部干什么吃的?” 常建丰在这点上显然与儿子意见相差不多,他皱着眉看了开口的高管一眼,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有人笑了声。 众人扭头去看。 就见楚向彬上前,“其实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我才觉得这款产品的价值非常之高的。” 常建丰挑眉,“怎么说?” “它的汇率风险是可以隐藏的。”楚向彬点到即止,没有多说,只给了答案,“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赚的是利率市场和买方的中间费用——所以大家信任秦楼与否并不重要,因为即便买方损失,只要利率波动,我们照样可以从中获利。” 常建丰的眼神蓦地一动。 几秒后他略带责怪地开口:“小楚,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还是要以客户利益为重的。” 楚向彬立刻收笑,“常董说的是。” “常董——” 还有人想要再说几句什么,可惜常建丰已经摆了摆手。 “行了,这件事我会考虑清楚,你们都先回去吧。” 话已至此,反对方都看出回天无力,纷纷蔫头蔫脑地离开了。 楚向彬落在后面,临离开前被常亭拉了一下,等高管们走出办公室,房间内只剩下常家父子和楚向彬三人。 常建丰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楚向彬面前,笑容明显许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可以,年少有为啊。常亭,你得多向后辈学习了!” 常亭笑意一僵。 楚向彬适时补充,“常董这话谬赞了,我就是个搞技术的,再有为不也是给您和常总打工吗?” “……” 这话顺得常亭每个毛孔都舒坦极了,笑容顿时更加真诚。他颇有炫耀意思地看向父亲常建丰,“爸,怎么样?我都说了我这个学弟是个人才——没辜负您的期待吧?”常建丰瞥他一眼,转性楚向彬,“你来之前,常亭天天跟我提你,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楚向彬笑笑,“是学长高看我了。” 三人又虚与委蛇地客套一番后,常建丰终于切入正题,“你之前说的隐藏汇率风险,切实可行?” “当然。”楚向彬笑着回答,“我已经将几种方案一并提交,常董可以找风险部的人判断一下。” “好,好好。如今像你这么会办事的年轻人可不多了,你放心,这件事事成,伯父一定记得你的功劳。” “谢谢常董。” 楚向彬笑容满面地低下头去,眼底却掠过冷然的光。 以常家父子难以容人的心性,这件事真办成了,利益赚够的时候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