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越来越有劲,他动得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有规律。 这段时间,周又菱能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非常活跃,就像医生说的,他可能在她肚子里翻跟头、踢腿。 随着胎动的次数越来越多,周又菱愈发有一种当妈妈的感觉。 可今天的检查结果似乎在告诉周又菱,她随时可能失去这个做妈妈的机会。和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时日,周又菱明白自己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无助,却又无可奈何。 “宝宝,你乖乖的,不要让妈妈担心好不好?”周又菱轻轻触摸着小腹,声音轻轻的。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有回应,突然动了一下。 周又菱忍不住又红了眼。 她连忙闭了闭眼,努力止住泪水。 她想,她还是要坚强。 * 夜里,付勋州发了疯地开着车四处找寻。 他去了一趟周家,又去了一趟周又菱住的单身公寓,但他找遍所有地方,却找不到周又菱的身影。 付勋州又给周又菱打了一通电话,但显示对方已经关机。 他找不到她。 闻讯赶来的付和煦走到付勋州的面前,轻叹了口气,道:“听说周氏夫妇去环球旅行了,而周又菱在b市筹备食·色分店的事情。” 付勋州此时就站在食·色餐厅的门口。 夜里十二点,餐厅已经关门。白天的门庭若市,到了夜晚也显得有些苍凉。 食·色这两个招牌是亮着led灯,绚丽夺目。 付和煦说:“从回国第一天起我就念叨着弟妹的手艺,没想到到现在都没有机会尝一口。” 付勋州斜靠在车上,手里拿着一根还未点燃的烟。 他也忘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仿佛吸入肺腑的烟味能够麻痹自己的心脏。 烟雾缭绕,好像是为他的寂寞喝彩。 付勋州好看的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将火柴划亮了暗淡的角落,也让脸上显露出忧郁深深的痕迹。 他低头缓缓将烟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烟圈静静的飘动,他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思潮如涌。 付和煦一把夺了付勋州手上的烟放到自己唇上叼着,道:“你最近怎么那么能抽烟?不怕得肺癌啊?” 付勋州侧头看了眼付和煦,没再说什么。 付和煦眯了眯眼,对付勋州道:“我没记错的话,几年前的今天似乎是你和周又菱结婚的日子。” 说着,猛吸了一口烟。 付和煦会记得清楚,是因为那天他正好踏上去国外的班机。他也清楚知道,是付勋州代自己去结婚了。 付勋州轻轻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的婚礼准备的匆忙,她都没有一套合适的婚纱。” 付和煦点点头:“听说了,说是婚纱是随便买的,价格虽然挺贵,但不太合周又菱的身。我……很抱歉” 付勋州低笑,转头看着付和煦:“你抱歉什么?” 付和煦随意抓了抓发,说:“若不是我逃婚,你如今也不会那么痛苦。” “蠢。”付勋州淡淡吐出一个字,转头又看向前方。 付和煦皱眉:“不是,你骂我?” “可不是。”付勋州脸上表情平静,缓缓道:“你还真的以为有什么冲喜?都什么年代了?是我母亲一手安排。” 付和煦眼底有疑惑,但很快茅塞顿开。 付勋州说:“我母亲算准了你一定会逃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