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王队沉声道:“前几天我们接到民众报警,在他们所找到的鞋子上,发现了两种dna。” “嗯?” “其实根本都不用验——因为,凶手的dna样本我们一直都有,不管是□□、还是从受害人手指甲缝里提取到的皮肤组织。他们从始至终都指向同一个人。” 那么,为什么这样还是找不到凶手? 顾延舟道:“难道他是外来人口,不在本市管辖区范围内?” 一般这种案情,小范围内搜索还行,但如果不确定对方是哪里来的人,这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如果对方没有过犯罪记录,不在警局特殊dan对比库内,又是个居无定所、行踪不定的人,这就更难。 王队没有否认这个说话,并且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是,而且我们甚至怀疑他是黑户。” 一个人在某城市定居,如果丝毫痕迹都没有留下,黑户这种身份自然是可以轻易做到的。他跟社会脱离了关系,没有自己的身份证明,没有自己的银行账户。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是一个“透明”且不留痕迹的存在。 “……” 这就非常难办了。 简单聊过两句之后,王队挂了电话。 越往前走,越接近真相,也越残酷。雷子年仅二十多岁,还是个年轻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都怕自己本就积压已久的情绪会突然控制不住。 身为一名警察,他身上背负着太多命案。 已经告破的、正在进行着的……这座城市里每天都有事件发生。死者已经不会说话了,还原事情真相的重担就交付在他们身上。 毫无头绪的各类案件,从蛛丝马迹着手,时常需要站在凶手的位置上换位思考,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精神错乱了。 王队甩甩头,心道这段时间压力确实太大。 就在这时候,警犬突然在前面某处停下不动,一副极其警惕的样子,它龇着牙,眼神坚毅而又充满防备,回头冲他们叫了声:“汪!” 王队面色一冷,朝那个方向望过去,只见那是一个捕猎野兽的陷阱,上面一层附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底下是一个深洞,深洞里很可能还有布满锯齿的捕兽夹。 . “人王队都说没事了,我就是去他公司录个歌。”等李光宗走后,邵司在家里练歌,顾延舟听不下去,还是想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顾延舟:“我去行不行?我出单曲,我去会会他。别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