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季浓听到他的话,小梨涡儿深陷:“哥哥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哄我。” 元琛不是那些文绉绉的书生,做不来情诗哄得佳人高兴,只道:“我要是骗你,我明儿出门就被马车……” 翁季浓一听就急了:“哪有你这样诅咒自己的。” 元琛反应过来,翁季浓方才可以挑刺不过是因着她心思细腻,头一次亲密,心里没底。 大掌抚着她的面颊,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阿浓,我很欢喜。” 翁季浓感受他的珍视和爱怜,慌乱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不好意思地说:“粥都要凉了。” “不吃肉了?”元琛转头看了一眼。 翁季浓别别扭扭地摇摇头。 元琛笑了笑,重新把碗端过来,舀了一勺先送进自己口中,温温的,不热不冷正正好。 这才喂给她吃。 翁季浓也不嫌弃,更亲密的事情两人都做了,更何况同用一把调羹,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吃着粥。 元琛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元琛拿着调羹到翁季浓唇边:“来,吃大排。” 翁季浓看着那颗还没有她小拇指指甲盖大的肉粒,噗嗤笑出声来,啊呜一声,含着调羹吃下去。 “这个大排真香!” 元琛嗤嗤直乐。 翁季浓胃口小,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皱着眉偏头避开他的手:“吃饱了。” 元琛知道她的胃口,也不劝她,端起碗,直接沿着碗边几口就喝光了粥。 把碗放到小几上由着侍女们明早再收走。 元琛平日看着那几个侍女伺候她,看多了也学会了,拿起茶盅和痰盂递到翁季浓唇边:“漱口。” 翁季浓他动作别扭生疏的伺候着她,小脸红扑扑的,心像是被蜜罐泡着,甜丝丝的。 等他放好东西上了榻,立刻抱住了他。 元琛抱着软软小小的她,满足的叹了一声:“困不困,睡吧!” 翁季浓其实已经很累了,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但她摇摇头,她还有事情没有问呢! 翁季浓蠕动着凑到他耳边轻轻问:“哥哥为什么之前不和我……” 这个问题,元琛也有些尴尬,没看她还有心思问这些,大掌拍拍她屁股:“不累?那继续?” 翁季浓软软地哼了哼。 元琛把她拉回被子,让她老实的待着,闭着眼,轻咳一声:“那个时候你太小了。” 翁季浓愣了楞,试探地问:“所以哥哥你是想等我及笄之后在与我同房的呀!” 元琛淡淡的“嗯”了一声。 翁季浓听到他的回答正为着他的体贴窃喜着。 元琛又道:“谁曾想,你竟然给了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翁季浓想起那个乌龙,有些心虚,讪讪地笑了笑。 元琛虚眼瞧她做起缩头乌龟,弯了弯唇。 “哥哥你睡了吗?”翁季浓躺了会儿又开口了。 元琛觉得他可能还是太过“体贴”。 她现在竟然还有力气讲话。 翁季浓搭在他胸膛的手,随着他高高起伏,知道他还没有睡:“哥哥,以后你只有我一个,不纳通房和姬妾好不好。” 元琛睁眼,翻身把她固子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白嫩嫩的脖子:“伺候你这么一个小祖宗就够了,哪有精力再要别人。” 翁季浓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亲得雾眼朦胧的,晕乎乎的。 随着他沉沉浮浮,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 --- 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她彻底起不来了。 翁季浓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由着春芜帮她按摩。 春芜看着她背后的斑斑点点,羞红了脸。 犹犹豫豫地说道:“夫人,杏娘让我嘱咐你,切忌贪欢纵.欲。” 翁季浓羞窘地点点头。 杏娘在元府住了一晚,今早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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