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浓弯着腰,双手捧着面颊,贴着她肚子说话,声音软软糯糯的:“那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呀!” 翁维溱酷酷的说:“这哪里知道,能好好生下来就行。” “早知道这样,当初给阿宝准备的小玩意儿,再多备一份了。”翁季浓遗憾极了。 她口中的阿宝是翁慧沁的长子。 翁季浓又说:“不过也没有事儿,往后时日多着呢!我们又离得这般近。” 说完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腹,开心的眯眯眼睛,真好哇! 翁维溱看不下她那幅傻样子:“还没有出生,没什么好看的。说说婚后他对你可好?” 翁季浓直起细腰,害羞地点点头。 虽看她神色知道她过得好,但由她亲口说出来翁维溱才真正的放心了。 “姐姐你不知道他对我可好了,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害怕极了,怕他长得丑,怕他脾气差,更怕他对我不好。” 翁季浓站起来,小脸微扬,眉目含情,红润的嘴巴微微翘起,双手合十攥起,抵着下巴,慢慢在翁维溱面前来回走着。 裙摆飘飘,俨然一副小女儿思情的娇态。 “可他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虽然他看着有些凶悍,但……” 说道这儿翁季浓又傻兮兮的笑起来。 提着裙摆踩上脚踏,坐到翁维溱身侧,脸蛋绯红:“上个月他还带着我去了草原,教我骑马,对了,他还送了我两匹马,等会儿我带姐姐去看。” 结果翁维溱却皱起眉头:“莫要献宝了,他还带你去骑马了?这北地酷热,竟还带你去外头风吹日晒的?你这小身板别折腾病了!” 翁维溱冷着脸,很是厉害。 翁季浓有些心虚,她的确是生了一场小病,不过她可不敢告诉她。 万一她转头告诉了阿娘,阿娘对元琛有意见了怎么办? 讨好地拉了拉她的衣袖:“是我求他带我去的,不是他主动的,不信姐姐问秋梨。” 秋梨忙点点头。 翁维溱伸着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主仆向来是一个口出气,才来这儿多久,就成了整日在外头疯跑的野丫头了?” 翁季浓不满的嘟起嘴巴:“哪里就是野丫头了,草原上可好玩了啦,到处都是马群,牛群,那儿没有小桥流水,没有杨柳依依,只有一望无际的蓝天和绿茵,开阔豪迈,一点儿都不比咱们那儿差。” “我也是来了这儿才知世上不止有风雅的公子,原来还有威风凛凛的将军。”翁季浓知道翁维溱对西北固有的印象便是蛮荒,所以说得极其认真,恨不得把自己的感受全都告诉她。 翁维溱眼里带着笑意,察觉到了一丝端倪,这位大都督很有本事啊! 这才两个月,就给她这个傻妹妹洗脑了。 翁维溱:“那既然这样阿浓就好好欣赏你家将军吧,玉郎新出的诗集我便自己赏阅了。” 翁季浓面部一僵:? 小声问:“玉郎又出新的诗集啦?” 翁维溱抿了口茶:“玉郎才华横溢,区区数十首诗词对他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姐姐说的是。”翁季浓严肃地点点头,被她勾得心痒痒,迫切地想到看到玉郎新的诗作。 看她焦急的样子,翁维溱放过她,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