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吊顶有隔层。 居民楼层高最多3米3,再弄个隔层,这下面都不到两米高,韩越站着,手一抬就能摸到隔层顶了。 这种压抑感很让人局促。 屋子就只有一间,用帘子隔开前后,后面应该就是床。 此时,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从后面走出来,看到韩越和沈西园时,老太太那皱得跟核桃一般的脸上,绽开了一个喜爱荣。 “你们就是星月的同学啊,快坐,难得又同学来。”老太太笑,又催促糜星月:“快去给同学们泡椰子粉。” 糜星月低着头去找水壶。 韩越连忙说:“不用了谢谢您,我们是想问问,您昨天晚上回来到车站,是一个男同学去接的您吗?” 老太太笑呵呵地拿起桌子上的旱烟袋,抽了口烟:“是啊,一个男娃,个子高高的。” “那他人呢?”韩越问。 老太太吐了一口烟:“送我们回来就走了,我们这地方小,也住不下,他又有车,我就没留他。” 韩越看向沈西园。 沈西园也在看着老太太:“您高寿?” 老太太:“七十三啦。呵呵,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我这也是到关口啦,活不活的过去还不好说喽。” 沈西园:“您老家哪儿的?” 老太太又抽了口烟:“佛跳墙省。” “那怎么会来南城?”沈西园问。 老太太笑:“家里也没什么亲人啦,就这个外孙女相依为命,她说想来南城上学,就带她来了。你们喝点椰子粉,好喝,香。” 糜星月把两杯冲好的椰奶放下。 用的是两个塑料杯,平常人家用来刷牙漱口的那种杯,沈西园在少管所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杯子。 “我洗过好几遍,也消过毒的。”糜星月小声说,生怕他们嫌弃一般。 沈西园笑了笑,拿起来喝了一口,点点头:“味道挺好的。” 糜星月松了口气。 韩越却不喝:“我是运动员,外面的饮料都不能喝。” 万一有什么添加剂,影响到尿检就不好了,况且一般这些椰子粉饮料,除非是纯粉,否则很多里面都加的有植脂末,运动员少喝为好。 沈西园笑着说:“您认识奚睿吧?” 老太太点头:“认识啊,那小伙子以前经常来,有好几次,我问他是不是来找星月,他也摇头说不是,可我都看见过好机会了,他偷偷跟着星月。呵呵,他肯定是喜欢我们星月。” 糜星月低着头不吭声。 沈西园道:“糜星月大概已经忘记他了,奚睿跟我说过,他小时候家里出了点事,为了防止讨债的人对他下手,他父母把他送到以前的管家奶奶的老家。西南很偏远的一个山村,他也是在哪儿遇见糜星月的,哦对了,不知道糜星月还记不记得,他说你那个时候叫草丫。” 糜星月垂着头,完全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握紧,站着一动不动。 老太太笑笑:“我说呢,这小子怎么对星月那么上心。我刚带星月来南城的时候,星月就是个小黄毛丫头,也不会打扮,人看着也面黄肌瘦的,那男娃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怎么会对星月看得上眼。” 沈西园笑了笑,又看向糜星月:“对了,我一直好奇,当年的草丫,是怎么变成现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