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不是好奇。而是本着和赵琮一样的愿望,至于现在,她不管他会作何打算,正如她方才所说。 无论是哪里,都会陪着他一直走下去。 想到到这里,乔悦就反握住他的手,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的脸色,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担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赵琮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沉吟一会,开口道:“……已经好几年了,我一直让承安去查一个陈年旧事。” 见赵琮要开始解释,她便嗯了一声,坐在他旁边,安静的听着。 “……后来,有人求我救他,作为回报,他告诉我,一个事情,所言自然不能算什么,但是他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都在一个盒子里。” 乔悦不知道这个盒子里到底有什么,但是估摸着,方才说的就是这个事情。但是承安却说,这个东西是被二公子烧了?赵琮所查之事,还和赵珝有关? 到底是什么事会和赵珝有关?想到这里,乔悦先是有些疑惑,但是结合赵琮之前的只言片语。再思及往日的一些情况,她心中慢慢聚齐成一个可能。 十分荒唐,却还是让她不得不想到这个理由。 她到底一口冷气,听见自己的声音因为紧张与惊讶有些发颤:“……盒子是在哪?” “中宫。”赵琮没有犹豫,拂了拂她的发,轻飘飘的就说出了这个答案。 所有的想象被证实,即使再不可思议,但仔细一想,如果有了这个解释,所有的一切都能被串联起来。乔悦有些沉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一个拥抱。 第60章 这几日, 皇帝病情越发的不稳定。事情尽数交于赵琮手里, 却唯独召了赵珝侍疾。一时之间,众人都不知皇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有很多人暗中劝谏皇帝立储君,但是皇帝却都没应下。 即使这些日子, 许多事情还是长公子在处理,但是前几日, 皇帝暗中忽然再召见了二公子。 至于他们谈了什么, 不得而知。 清心宫地处偏僻,但是这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加之现在情势又如此复杂。这件事, 到底还是传入了谬夫人的耳中。废去封位, 贬为美人。起先来侍候的宫人还存着陛下气消了会恢复封位的念头而不敢怠慢。虽陛下说是吃穿用度一如既往, 但是到这种地方,皇帝也没有来看过一次,渐渐,宫人也起了怠慢之心。 谬夫人却出奇的平静,日复一日呆着,足不出户, 到真正的吃斋念佛起来了。 今日,宫人照例给她送去了东西。都是一些素菜, 似乎只是用开水煮了一煮,半点调料都没有。 谬夫人现在在礼佛,送菜的侍女匆匆的提着食盒过去。却不想,刚刚走进了几步, 就和一个人撞了满怀。她心下不悦,还以为是哪个没长眼的宫人,正打算出声叱呵。但是等到看到眼前的人,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赵珝就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 皇帝虽然废了太子,但是这几日频频召见二公子,私下他们都在传,怕是和复立太子不远。想到这里,她脸色白了白,立刻就像赵珝行礼。 赵珝不管,直接拿过食盒打开一看,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色一沉,拂袖:“负责伙食的谁?” 看着赵珝面色不善,她本来就有些害怕,他这样一问,更是害怕,立刻跪了下来,磕磕巴巴说了名字。赵珝听罢,也不管她,直接推开就想去寻。 房门忽然被打开,谬夫人手上缠着川佛珠出来,看见他的时候神色似乎动了动,之后才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皇帝并没有不让人探望。只是赵珝显然因为之前的前车之鉴,一直没有过来。 赵珝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挥手让边上吓傻的宫人回去,直径走入谬夫人的房间。房中点着檀香,摆着佛像。赵珝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谬夫人的神色更加复杂。 谬夫人看了看放在一盘的食盒,明白过来。笑了笑:“近来我都茹素,你也别怪他们了。” 赵珝静了好一会,终于出声:“母亲现在倒是修身养性。” 赵珝今日近来的时候神色就很古怪,这番话更是阴阳怪气的,她微微蹙了眉。有些不大明白,想了一会,才道:“闻说前几日君上病重,现在如何了?” 赵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闭了闭眼,在边上捡了一个位置坐下:“那件事,母亲也应该听说了,君上把一些权力分给大哥。”顿了顿,看向她,“母亲,我一直不明白,明明大哥才是你的亲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