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呢!” 顿了顿又道:“你不赶紧劝着她,将来你有什么为难的公务要找人商议也没地儿找了!” 江为功大惊:“你要回京?为什么?” 阑珊并不隐瞒:“我放心不下王爷。” 江为功皱眉道:“这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以王爷的为人,难道还有什么能为难他的吗?” 阑珊笑笑:“我知道是这个道理,可、可总是恍恍惚惚的,很想……见着他才好,自他走后,心里总似是缺了一块。” 江为功听了这般掏心掏肺的话,一时无言可对。 过了会儿才说道:“话虽如此,你的身体只怕受不了那车马颠簸。” 阑珊微笑道:“我可以的江大哥,因为我觉着、这孩子也想我回去的……” 西窗在旁边听到这里,却也无话可说了。 阑珊原本就考虑,这次回京不带阿沅跟言哥儿,只是江为功虽在饶州,却忙于外头之事,怕照顾不好,如今突然多了个王鹏,却正像是天意一般。 阿沅原本不肯,但想来自己若是跟着,只能近身照料,别的事情帮不上。 何况也有西窗把阑珊照料的极好,加上的确带了言哥儿来回走动也不方便,所以才答应了下来。 腊八过后,阑珊一行便离开饶州启程回京。 西窗一直非常谨慎,因为顾及阑珊身体的缘故,一路上不许急行。 这日到了建州,黄昏时候北风猛烈了许多,风裹着雪几乎吹的人睁不开眼,马车也行的很慢。 本来想赶到建州城内住宿的,可看这架势怕是不能够了,幸而又走了片刻,发现路边有一家客栈,当下忙先去投宿。 西窗陪着阑珊到里头安歇,飞雪正要跟上,鸣瑟咳嗽了声。 飞雪回头看他一眼,终于走了回来:“什么事?” 鸣瑟道:“你有没有留意,路上似乎有人一直跟着咱们?” 飞雪吃了一惊,她竟没有注意过,忙问:“是吗?你没看错?是什么人?” 鸣瑟拧眉:“对方行动谨慎,倒像是有来头的。等会儿我看看他们会不会也来投宿,试一试就知道是哪一路的了。” 飞雪听到“有来头”,心头一动,回头看向李墉。 当下她走到李墉跟前:“是不是杨首辅派了人跟着?” 对她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李墉一点儿也意外,淡淡道:“那不是我们的人。” 飞雪心头一紧:如果不是杨时毅的人,那恐怕来者是敌非友了。 她跟鸣瑟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先上楼去了。 在飞雪进门找阑珊的时候,听到店小二又迎了一队人进来,她转头看了一眼,突然愣了愣。 进门的有三个人,都披着斗篷,半遮着脸,但飞雪仍认出其中一个有些脸熟。 那几个人要了房间,又要了些酒菜,便围坐着吃了起来。 这会儿李墉上了楼,只有鸣瑟还在底下,其中一人瞅了他几眼,便走了过来,手按在他肩头道:“小兄弟一个人吃酒?不如跟我们一起如何?” 鸣瑟肩膀一抖,将那人的手震开。 那人倒退回去,他同伙之中却有一人笑着起身,对鸣瑟道:“盛兄弟,不要动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鸣瑟正蓄势待发,闻言那剑就没有继续拔得出来。 鸣瑟,飞雪,西窗以及富贵高歌等,他们的名字都是赵世禛所起的,但是他们也都有自己的姓,比如飞雪姓叶。 但是这是很隐秘的事情,几乎除了赵世禛以及他们这几个人互相知道外,没有外人清楚。 鸣瑟的本家姓便是“盛”,所以鸣瑟听对方突然这么叫自己,便不忙动手,却仍是警惕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