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群人闹腾一阵,便开始分小圈,几个人凑一块儿聊一会儿,再拆分重组成其他小圈,再聊一会儿。 醉醺醺、晃晃悠悠的,却仿佛有说不尽的啰嗦。 到晚上快九点时,鞠礼就已经醉的几乎不省人事。 钟立言见许多人没注意这边,便干脆扶着鞠礼离开了。 坐上车后,他给欧朝年打了个电话,让欧朝年不要喝醉了,盯着众人安全离开,跟朱敬一把会场收好,再散场。 欧朝年的声音很清醒,显然自己也是有这个意识的。 放下心来,钟立言靠进车座,转头朝着鞠礼望去。 小姑娘背对着他,转头贴着车窗,望着车外闪烁的城市街景,时而傻笑,时而发呆,显然醉的不轻。 他没有说话,深手挠了挠她后脑勺,把她马尾抓散了。 鞠礼皱起眉,回头瞪住他。 往日里温和甜美的少女,或又冷凝理性的样子,却少有如此嗔怒时。 他微微一笑,觉得有趣,又伸手去抓她马尾。 她立即伸手一把在他手臂上来了个大巴掌,啪一声。 她吓了一跳,他本能缩手。 随即,两个人莫名其妙开始对望而笑,只是她的笑有点傻气。 “过来。”他展开手臂。 鞠礼便温顺的凑过去,拱进他怀里。 他收拢手臂,她又挪了挪位置,来回蹭了蹭,似乎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便不动了。 十几秒后,怀里人的呼吸变轻,身体轻缓而有节奏的起伏,似是睡着了。 “……”他的心软化些许,双臂拢着她,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她手臂,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他心里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身体充盈着幸福滋味,胸口涨涨的。 低头轻轻亲了亲她发顶,又亲亲她面颊。 小姑娘昏睡的不是很沉,会在他轻轻碰她时,或皱皱眉,或挑唇笑笑,或含糊不清的呓语两声,很是可爱。 他收了收手臂,想将她抱的更紧,更贴近她。 她不舒适的扭着身体挣扎了下,他忙松劲,轻轻拢着她,不敢动了。 鞠礼这才平静下来,嘟了嘟嘴,睡的安稳起来。 …… …… 杀青会场上,超能喝的边亭匀将许多人喝倒,自己却仍然清醒。 他有些无趣的找到欧朝年: “拼一次酒?”他问。 “不喝,一会儿散场,我还要负责送人和收拾会场呢。”欧朝年无情拒绝。 “无趣……”边亭匀皱起眉,人生求一醉都不可得吗? “……”欧朝年转头看了眼边亭匀,他沉默了一会儿,隐约似乎能理解大龄男青年突如其来的孤独。 伸手拍了拍边导的肩膀,他从左边桌上捞过一个未开封的纸盒牛奶,塞到边导手里:“喝点牛奶吧,也要注意下身体,养养胃。” 说罢,他站起身,走到一边又倒了一杯白开水,绕回来塞进边导另一只手里,这才转身离开了。 “……”边亭匀盯着手中一杯牛内一杯白开水看了好半晌,再抬头寻找,很快看到欧朝年的背影,正一边拒绝别人倒酒的动作,一边照顾喝醉的人和其他来客。 他嘴角扯了扯,喝了一口温开水,感觉到热意顺着食道向下,居然有些舒服。 便又拆了牛奶盒,猛灌了两口。 正巧这时朱敬一路过,看到边导独自坐着喝牛奶,便很随意问道: “有个通宵麻将局,三缺一,边导有没有兴趣?” 朱敬一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觉得边导这样忙的人,就算杀青了,也要赶去盯后期,哪有空跟他们打麻将。 本以为边导会拒绝,却不想对方将搭在隔壁空椅子上的脚一收,居然应了。 于是,朱敬一载上边亭匀、加上过来帮忙的胡璟助理庞亮,以及同样赶过来帮忙的梁晓彤,四个人一起到宾馆。 摆上麻将,点上烟,配上可乐和啤酒,哗啦啦开启夜生活。 最初开启话题的,是梁晓彤。 “这次《孑然峰》项目真是挺厉害的,我听财务说,每次财务觉得预算要崩了,都会发现鞠礼已经提前预警,把支出压住了。欧朝年就全心全意四处跑植入、跟着房艳跑发行、跑宣传什么的,剧组里的账目和进度严控,都交给了鞠礼。”梁晓彤打出一个二筒,转头问边亭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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