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自信的模样,但想到鞠礼离开时,看她的那一眼,她就没办法放心。 中午吃饭时,她找了个机会,在安静的地方给大胖鹅的平台副总姚远打电话。 “远哥,现在的价位虽然已经很高了,但是钟总这边还是不满意。咱们大胖鹅能不能再提一下价格啊?” “……这价位恐怕已经是能争取到的最高了,平台也要考虑预算和收支的比率,不能亏的太厉害。”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听似很温和,实际上却有距离感。 “咱们不是还有影游联动吗?到时候游戏肯定能赚回来的啊。”王一曼声音很柔,在面对姚远的时候,她很懂得放低姿态,利用起自己做女人的优势。 温柔,软娇气,恳切和乖巧。 “……游戏这一块儿的收益是不一定的,这一部分的风险,要游戏部门去承担。想把这方面合作谈下来,并不容易。”姚远依然是沉默片刻才开口。 大胖鹅虽然有游戏部门,但游戏部门的老大和平台老大可不是一个人。 姚远能管自己平台的事,却管不了游戏部门的事。 每个区块儿负责人的上面,可还有个集团ceo呢,他每各个月都要向ceo汇报工作,每年都要做述职报告,不能由着一个女人予取予求。 “《兵王》绝对是今年第一……之前我给您看的时候,您不也说了,的确好。远哥~”王一曼忍不住低声撒娇哀求。 这次姚远沉默了好一会儿。 在王一曼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终于道:“或许还能提一点,但也超不过1700w,你自己算计算计,最好不要到这个数。省下来的……我会好好……” 姚远的声音逐渐压低。 两个人又喁喁私语半晌,涉及许多人类器官,和令人脸红的词语。 最后,王一曼挂电话时,又摆出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多拖了会儿,才挂断电话。 信号切开的一刹那,她脸色慢慢沉下来。 原本围绕着她的粉色泡泡消失殆尽,冷着脸,她站在大厦挡风角。 望着路上人来人往。 想到可能会有许多钱,她心中潮涌。 上学时,身边朋友就评价她,说她是一个‘很要’的女人。 她有很多欲望,也狠得下心去争去抢。 刚入行的时候,老男人们的示好,她也会由着心情拒绝。 可当看见许多女同事背着名牌包,踩着名牌鞋,戴着闪烁珠宝; 看着别人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去哪玩去哪玩。 她嫉妒。 她没办法一点点的熬,也等不了。 青春苦短,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爬到最高的位置。 第一次之后,她哭了很久,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另一些东西。 过早的体会到‘得’与‘失’的快感和痛楚,她觉得自己成熟了。 常常望着那些急急进入婚姻,或仍在职场里苦熬的同学,她觉得那些人,恐怕一辈子也无法理解强者世界的规则。 她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如孩子般浑浑噩噩过一生。 她从没觉得自己有错。 她觉得,她比谁都活的明白,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每当向男人开口索求时,她还是觉得痛苦。 该死的男人,总摆出一副施舍的嘴脸,就好像《兵王》这个项目他不想买,全是为了她一样。 偏偏……她不能说破这一切,只能应承,只能忍着恶心道谢撒娇。 将手机揣进兜里,她转身穿过马路,朝着香港广场大楼走去。 当昂首挺胸穿过人群时,她的昂扬又回来了。 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别人只看到她的光鲜,她的骄傲,她的快活肆意。 这就是她想要的。 微微一笑,坐上电梯一路朝顶楼上升时。 她又因为自己周旋于这些大佬之间的能力而觉得骄傲。 1700w,是个其他任何平台,都不可能出的起的高价位。 呵。 她把握着姚远1700w的底线,踩着鞠礼和郑子夏,又可以任意去试探钟立言。 这个过程,她会觉得自己像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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