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便不再说话了,只爱怜的摸摸她脸颊,道:“好孩子,快睡吧。” 青漓:“……”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还是感觉……好像被鄙视了。 哼╭(╯^╰)╮! “真难伺候,”青漓正拿一双妙目瞪他,刚刚想要说话,皇帝却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叫朕午睡的是你,吵着要说话的也是你,到底要朕如何是好?” “自然是睡觉,”许是因为二人之前将亲昵事做多了,青漓竟不曾对他那只作乱的手说什么,只觉不将那句话回敬回去,心里头憋得慌:“——我再说最后一句,就睡觉。” 皇帝斜她一下,随即又懒洋洋的将眼合上,翻过身去背对她:“不听。” 一句话噎在嗓子眼儿,青漓心里头憋得厉害,伸手去掰皇帝肩,想叫他翻回来,却始终无能为力,便向他叫道:“就听我说一句。” 皇帝耍无赖,道:“朕已经睡着了。” “喂,”青漓气鼓鼓的叫他:“萧丰衍!” 这下子,皇帝回过身了。 “小妙儿,”他漫不经心的看小姑娘一眼,淡淡道:“你若再说话,朕便堵你的嘴。” 毕竟是做皇帝的人,微微沉下脸去,便自生一种威仪,令人不敢直视,只欲喏喏退去。 青漓摸摸自己胳膊上竖起的寒毛,努力不叫自己不要胆怯,委屈道:“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连话也不许说。” “朕如何堵你的嘴,妙妙肯定是不想知道的,”皇帝却不接小姑娘这一茬儿,只微微一笑,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威胁:“不过,你若执意一试……” 他眯起眼来,笑容中另有一番别样意味:“——朕自会成全。” “……”他这样一笑,青漓只觉心尖儿都在颤,伏到他怀里,乖乖的合上眼:“我已经睡着啦。” 皇帝似有似无的笑了一声,也不多言,只揽着小姑娘,合眼睡了过去。 ~ 今日之前,皇帝是没有午休习惯的,可今日听青漓说了,却觉以后得加上才是——毕竟小姑娘的一片心意,不接受,岂非辜负。 话虽如此,但对于他这种弦上的紧巴巴的人而言,习惯并不是一件容易更改的事情。 不到申时中,他便醒了过来。 至于小妙妙? 还微微鼓着小嘴巴,睡得正好呢。 见她这一副娇憨样子,倒是叫皇帝疑心,是不是她自己想睡觉,这才拉着自己一起歇的。 摇头失笑一声,他轻手轻脚的穿靴下床,也没惊动青漓,便往前头去了。 陈庆正守在门外,见皇帝出来,皇后又不曾跟着,便低声回道:“陛下,恪太妃请秦尚宫过去了。” 皇帝神色纹丝未变,只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毕竟是跟随多年的旧人,陈庆也能同皇帝说几句话,一面上前去奉茶,一面出言道:“陛下早早将风声散出去,也不怕娘娘吃亏。” “有朕护着呢,能吃什么亏,”皇帝漫不经心的喝一口茶,道:“再者,叫秦氏与恪太妃做试金石,看她能不能震慑六宫,执掌宫权,也是好事一桩。” 秦氏本是跟在皇帝生母身边的旧人,何妃过世后,便随皇帝一道去了西北,在皇帝身边照顾多年。 之所以跟着去西北,倒未必是她忠心为主,而是先帝不想见到与何妃相关之人,亦或是想为嫡长子留一点人脉,便将何妃那处留下的旧人随皇帝一道送去了西北,说是作个伴。 毕竟人已经到了西北,秦氏也没了想头,便一门心思照料主子——毕竟也是先帝嫡长,再差也能得个王爵的。 谁知皇帝竟登位成功,她这个旧人自然跟着水涨船高,一道回了金陵,作为所剩无几的老资历者,暂且执掌六局二十四司。 共生死容易,同富贵却难,更何况那同生死本就并非她所愿。 所以,当宫里宫外有意无意的传出皇帝有意过继七王世子时,秦氏暗地里也站了队,对恪太妃宫中事物大开绿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