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初夏,她阖着眸子,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不停的扯自己的衣服,有些不醒人世。 他眉心一压,凛冽的睨向了陈磊,像只准备进攻的猛兽,大吼道“你给她下药了?” “我,我……”陈磊有些胆颤的后退了几步。 “妈-的,我看你是活够了。”贺梹抬起腿狠狠的踹在了陈磊的小腹上,他捂着肚子,尖叫一声,应声倒地。 似乎还不解气,贺梹又狠狠的踹了几脚,专踢要害,直到地上的人一脸是血的求饶,他才吼了一声“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陈磊大气不敢出的,拎着裤子跑掉了。 床上的女人,因为被下了药,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扯掉,裙子也扯的有些凌乱。 “就这智商,还出来谈生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冷嗤着,尽管此时她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嘲讽。 他伸手扯过她的衬衣,想给她穿上,她灼热的肌肤碰到他的大手,一阵凉意穿过心尖,像得到救赎一般,迅速把自己贴了上去,“好舒服啊。” “别动,穿上衣服,我送你去医院。”贺梹去扯初夏,想让她乖乖的把衣服穿上,她却紧紧的抱着他不放手。 她的肌肤燎的他的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他的喉结不适的上下滚动了几下, 连同声音也沙哑了起来“听话,别动。” 似乎是初夏的药起了效,她越发觉得好热,体内的欲-望撩的她,拼命的想释放自己。 她的唇不管不顾的吻上了男人的唇,像吮吸甘甜的雨露。 本就在理智边缘挣扎的贺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翻身把她压了上去。 他和她的相识本只是一场交易,在那场交易结束后,他便翻篇了。 在她之前又或是之后,他都有过许多女人,各色各样的, 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区别。 论样貌,比她漂亮的比比皆是,要说谈感情,他一眼万年也是苏沫。 他几乎要忘了她,他对她不再有情,也不再有性。 他一直以为,他对她没有渴望的,他和她的关系只限于肉体。 在莫子聪的订婚宴上再次见到她,听到她所说的那些话, 他确实被触动了, 他回到晏城后,把自己关起来喝了几天的酒, 酒醒后,他便想把这些忘记。 可是,当她被别的男人侮辱时,他的血莫名的沸腾了, 像是那种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占有的感觉, 那种即便是自己不要,也不能便宜别人的感觉, 感觉错综复杂,乱乱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现在的她,脸色潮红,根本没有意识,只是紧紧的粘着他,为什么他的气血开始逆流, 尽管他知道,现在她是莫子聪的未婚妻,他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狠狠的占为了已有。 那种熟悉久违的感觉,如醍醐灌顶一般的,让他的四肢百胲都重重的颤抖了一下。 他似是恍然明白过来,她是特别的,至少在这一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