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事,让我不要插手。我大哥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他若是出了事情,往后我就没有娘家了。我如何能不希望有人来帮我救我大哥?” “本王来救!琇蕥。”元铉行迫不及待地表示,“你父亲太小看你了,那么多年,你在他面前都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定势让他觉得你干不了什么大事。你父亲不比本王了解你,本王相信你有大智慧。” “陈王说笑了……我从未涉及过朝事,如何能有什么大智慧?我虽不喜妄自菲薄,却也不好吹嘘自我。”几乎是不给元铉行说话的机会,李琇蕥接着说,“敢问陈王,要如何救我大哥呢?” “这……本王得好好想一想。”元铉行倒也不和李琇蕥争辩到底有没有大智慧,他向来慧眼识珠,眼前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他清楚得很,“本王得知状告你大哥的人是你大哥的同窗好友张一星,我觉得很有必要先从他下手。” “张一星?”李琇蕥现出疑惑的神情,“我倒是不曾从我大哥口中听闻此人是他的同窗好友,既然是同窗好友,那他为何陷害我大哥?” “如今陷害不陷害的,说不定……”元铉行有些难以启齿,在李琇蕥好奇的神情下,他继续道,“你们家的账本,有几笔进账不正常,且不说张一星为何能得到李府的账本,就单单这账本上面的账目和朝廷拨款到几个区域的资金,就扯上了关系。如今皇上很是重视此事,毕竟饥荒面前,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控制灾情,更要杀鸡儆猴。赈灾的银子下来,一些穷乡僻壤地区的太守,中饱私囊,甚至一些钦差,也是笼络人,也想从中窃取好处。 皇上虽然年幼,确是有摄政王辅佐,他即便没有那么深的心思,摄政王定然有。”所以,在他看来,这场婚事不成,元君澜是推波助澜的。 想起元君澜,元铉行心中那一股子气,就蹭蹭地涌上来。要说起长公主可恨是可恨,可就是不比元君澜可恨。毁人婚姻,算什么男人? “我们家的账本一直在我三婶的手中的,这张一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我三婶手中拿到账本,怎么回事?” “你那三婶可还在家中?若是还在,就定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不像现在这么被动。张一星那边,本王有派人去寻他和他父亲了,了解一下情况。不出半日,应该就能传回消息了。希望能有个好消息,顺顺利利地洗清你大哥的冤屈。 本王也是匆匆赶来,想要寻你父亲的。” “我父亲他刚离开,正准备去找您,实在太不巧了。” “本王现在追应该能追得上。”元铉行抬头看眼天空,“天下雪了,外边寒,你且待在屋子当中,可别受凉了。” 他整理李琇蕥的衣襟,神情温和,从远处看去,让人觉得这两人是一对夫妻一般。这一幕,被远处的一个人摄入眼中。李琇蕥几乎是出自直觉的,朝着那个人所在的方向看去。在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之后,立马连忙扭过头来,稍稍地往后退了几句,“陈王,您还是快些走罢,我身子骨不错,耐寒。您再不去,怕是追不上我父亲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