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也不会。 正发愁时,娜娜一撸袖子,站了起来。 “我试试,看我开不开得好。”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大小姐,这可不是汽车,江面上船来船往,万一撞上了咋整?” 娜娜‘呸’了我一下,“乌鸦嘴,就不会盼点好的么?我以前开过艇。” 丝丝捂嘴娇笑,“不用担心,我们家老娜有勇有谋的。” “那就试试吧。”师父微笑道。 我越来越搞不懂眼前这个女孩儿了,跆拳道,飘移,还会开船… 向风发动机器,渔船‘突突’的冒出一股黑暗,晨星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胳膊。在众人的提心吊胆中,娜娜掌着舵,渔船豁开一条水路,摇摇晃晃出发了。 可能是因为天气恶劣,江面上没有船只,不然,我们的船一直以抛物线的方式弯曲行进,绝对会撞上。 到那村子时,渔船缓缓靠在岸边。娜娜拍着手,兴高采烈的跑进舱里。 “手下败将,还敢说我不会开船么?” 除了师父以外,所有人的脸白的都跟纸一样。 我强忍哆嗦,大拇指一竖,“我今天才知道,这个世上除了过山车以外,还有一种东西,叫作过山船…” 在那村子里一打听,幸好,刘二蛋还没有回老家,正在小卖部里打麻将。 “原来是你小子,什么事啊?”刘二蛋上下打量我半天,随手打出一只‘东风’,漫不经心的道。 其余那几个盯着晨星四人,眼睛都直了。 “我问你…” 师父在我肩膀上轻轻一按,对老二蛋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滚蛋,没看到老子正打牌的么,没空…” 话没落音,被向风抓住领子一把就给提了起来,拽到了外面。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那些钱早就送回老家了。”刘二蛋吓得腿直哆嗦。 “没问你钱。”向风‘哼’的一声,“你那船底下那棺材是怎么来的?” “棺…棺材?” 我们把刘二蛋拉到了船上,下到底舱。 “我的妈呀!这个东西怎么跑到船底下了?!” 刘二蛋猛一直腰,脑袋重重的撞在了舱顶上,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你认识这口棺材?”师父问。 刘二蛋说,这口棺材是他有一天打渔,用大网绞上来的,好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劲才抬到岸边。刚捞出来时,上面缠着不少水草,锈迹斑斑的,看着像个古物,刘二蛋认为里面肯定有值钱的东西,然而,那棺材怎么打都打不开。最后,刘二蛋把棺材弄回了住处,准备到时候当废铁卖掉。 “没想到,从那以后,我家里就不安生了。”刘二蛋吞了口唾沫。 “怎么不安生?”师父问。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有一个女人站在我家镜子前梳头发…” “那女人长什么样子?!”我脱口道。 刘二蛋挠了挠头说:“看不到脸,总之头发很长,穿一身古代的衣服。” “然后呢?”向风问。 “然后…当时我也没太在意,以为不过只是一个梦,可是,连续三天都做同一个梦,我开始害怕了。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我睡觉前把手伸进了裤裆里,决定再梦到那女人的时候,就死命抓一下,让自己醒过来…” 晨星跟我一起下到了底舱,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弯腰走开了。 刘二蛋自顾说道:“到了晚上,那女人果然又来了,我在梦里就对自己说,抓呀,抓呀,也不知怎么回事,手就是不听使唤,直到那女人走出去时,我才抓中,一下子醒了过来。当时我也不知哪来那么大胆,顾不上裆疼,跳下床就追了出去。来到外面,我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我深吸一口气。 “轿子,一顶红色的轿子…”刘二蛋声音有些变调,阴森森的,“那轿子被几个人抬着,围着院子里那口棺材转了一圈,一下子就不见了,我这才知道,原来是棺材有问题!…” 几人蹲在舱里,一时静寂无声,除了师父呼出的白气绵缓悠长以外,我们几个的都有些促短。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