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音一顿,她又说:“我不喜欢声色场合,我还是喜欢去敬老院,或者听听商业讲座。” 对,就是这个样子,提升自己的节操或者是职业素质! 那些宽肩细腰的小妖精,季玉不喜欢,至少现在可以拍着大胸说。 要是再过个一二十年,那就说不定了。 毕竟人是善变的。 沈淮麟轻哼了一声,“那是,谁信你的鬼话。” 话虽然这样说,脸上表情却放松了下来,唇角微微向上。 何灿阳和梁展非常想对季玉竖大拇指,您这也太能屈能伸了吧。 居然能在五分钟里,就把阿麟给忽悠了。 以前沈淮麟有些抑郁,好像也就季玉能对付。 阿麟除了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私底下都很安静。 有人天生乐天派,那一定就有人天生悲观。 季玉就是那种,我都这么丧了,还在继续苟下去,那你要不要考虑心情好一点? 然后……沈淮麟就稍微乐观了一点?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特别,仿佛是精神病友。 季玉松了口气,想说这都不是什么难事,早几年的商州,有沈淮麟十个难打发。 三个人留下来吃晚饭,临走的时候,赵姨照样给他们每人揣了一大包吃的,不能拒绝,当成是回礼了。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访客才走几分钟,马上又有人敲门。 季玉走过去打开门,是折返的何灿阳。 何灿阳笑着说:“阿麟和梁展在楼下等我,我上来拿遗忘的手机后,敲完门才发现,就在我自己的裤兜里。” 他说完看着人,犹豫了很久,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当初阿麟去找过你,拿着存折,大约是想告诉你他有钱,你可以一边读大学,一边和我们玩乐队,你去哪里我们也跟着去,大家可以一直在一起,经纪公司不同意就先不签,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沈淮麟父亲是警察,妈妈是护士,不算很有钱却也衣食不愁,这样的家庭的孩子没有按部就班的读书、考公务员,而是一门心思的去搞音乐,本来就有些奇怪。 他赚的不算多,但是花销很少,还是存了点钱。 那天他们都去了,虽然下了决定,何灿阳也觉得遗憾,毕竟这么好的机会。 但阿麟是乐队核心,而且总有些事比成名更重要。 沈淮麟一个人上了楼,何灿阳和梁展站在楼下等着。 然后阿麟很快就下来了,准备好的话没有和季玉说。 沈淮麟看到季玉国外音乐学院的通知书,比a大金融系早了一年。 她连着音乐学院都可以放弃,何况是乐队。 季玉从来不说她的过去,连着年纪也报大了三岁。 季玉怔了下,想到了那天。 她想对比看看两封通知书有什么不同,然后就把拿出去了。 后来她把放在桌子上,就去整理衣服了。 那时候她住在赵姨家,那是顶楼,也就一户人家,平时的铁门也是虚掩着的。 她听见了铁门响的动静,放下衣服去看,外面却没有人。 门是开着的,不过楼下的住户养了只小狗,经常跑到顶楼的平台玩。 想到这里,季玉也没有放在心上。 想起这件事,季玉心底很多情绪涌了上来。 那时候她坚持要离开,以为他们对自己失望了,这是她的选择,也不能怪其他人。 ……原来他们当初,是来找过自己的? “季玉,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和阿麟的关系。”何灿阳笑着,说话语气却很认真。 当年大家都太年轻,尤其是季玉都没成年,自己也拿她当妹妹看。 可现在,彼此也都不算年轻。 “阿麟和别人不同,打个比方,放弃很痛,要骗自己容忍,未必也会轻松,但是两者比起来的话也说不清楚谁更痛苦,他大约会选后者。” 何灿阳说得很含蓄,如果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