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意外,不但佃主一家腹诽骂他,连那生产的妇人也怪他伤了自己的丈夫。 见此情形,南风险些气炸了肺,这都是些什么人,如此不知好歹,不但不烧香感谢,反倒怪罪上了。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却令他大感爽利,当事之人虽然不领情,不念好,但村里的其他人却认为他如此处理大快人心,只道天道不亏,神仙显灵,多有烧香祭拜者。 处理完这件,紧接着就是第二件,一个老头儿得了重病,快死了,三个儿子却不管不问。 凡事都有缘由,老头儿是个鳏夫,平日里与村里的一个寡妇有染,儿子知道此事,引以为羞,便不管他。 只有工夫不值钱的人才会去罗里吧嗦的说教感化,南风忙得很,哪有闲工夫去说教,直接快刀斩乱麻,找上门去,将那三个儿子挨个打上一顿,“早同意你爹娶了那寡妇不就没这事儿了吗?准你们老婆孩子热炕头,就不准你爹续弦,找个老伴儿照顾饮食?” 有不服的,犟嘴。 犟嘴可以,犟嘴就得多挨打,“什么叫为老不尊?什么叫为老不尊?你爹是圣人哪,当爹的就不能有点儿毛病啊,有点儿毛病你就不认这个爹了呀?” 不服?不服还打,“他娘的,你当我不知道啊,你不让他续弦,无非是怕那寡妇分你爹的那几亩地,分明是有私心,还归咎你爹,你还说吗,再说把你扒的没脸见人。” 不说了,行了,快去给老头儿看病去吧,待老头儿病好了,让他把那寡妇娶了。 那根顶门棍一直拿着,往下一家去。 这是一个奸商,正所谓无奸不商,商人为了谋利,免不得贱买高卖,这也不算错,毕竟商人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但缺斤短两就不成了,免不得又是一顿打。 光天化日之下,自街道上打,路上只看到奸商挨打,却不见打他的是谁,但最后他们还是知道了,因为南风自报家门,本方土地。 鸡毛蒜皮的事情处理起来也很有意思,打完奸商就去吓唬小孩儿,自路上拦住,揪着脖领子拎到井边,作势要将他扔下去。 小孩儿吓尿了,南风放他跑了,这孩子以后别说往井里撒尿了,就是靠近水井估计都不敢了。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猪老二和老槐终于找到了他。 “为官一任,理应造福一方,”南风将那文簙往老槐怀里一塞,又将那顶门棍递给猪老二,“走,跟我造福百姓去。” 二人尚未答话,李朝宗出现了,“你这是造福百姓,还是为祸乡里?” “你别管了。”南风不耐摆手,转而冲老槐和猪老二扭了扭头,“走。” 李朝宗快步跟了上来,“你如此胡作非为,我岂能不管?有些事理应归城隍管辖。” “再啰嗦,城隍庙也给你占了。”南风说道。 “好个泼皮。”李朝宗无奈摇头。 “你说什么?”南风瞪眼回头。 李朝宗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你去吧,多些小心,可别闯出祸来。” 南风也不接话,带着老槐和猪老二走了。 长安城里有很多官家富户,多有二世子带了奴仆沿街调戏良家妇女,眼见那肥头大耳的富家子弟拦了女子在调戏,老槐和猪老二皆以为那人要倒霉了,未曾想南风竟然未曾理睬,反倒冲着一户正在嫁女儿的喜主去了。 唯恐南风胡作非为,老槐急忙劝阻,“大人,人家正在办喜事。” 南风也不理睬,径直去了,此时成亲都是黄昏傍晚,故此成亲又叫成昏,接新娘都是下午,三人来到时新郎刚下马。 眼见南风神色不善,老槐急忙又劝,“大人,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哪。” “算了吧你呀,你真敢拆庙,和尚还不打死你。”南风走到门前,挡住了新郎的去路。 他此时是隐藏了身形的,新郎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