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表现得那样单纯与乖巧。 秋风习习, 天高气爽,可池染染却手心沁出了汗,偏偏又觉得有些发冷。她害怕看到喻裴失望的眼神,也害怕辜负方阿姨跟喻叔叔的一片期望与关切。重生回来这段时间, 她过得很开心,心也感觉到久违的宁静与祥和。就像是被雨水冲打的失了依靠的浮萍,忽的寻到了片遮挡风雨的港湾。 她不想也不愿让他们失望。可喻裴从甜点屋出来后,一路上面色如常,没有问她什么问题,似乎那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徒留池染染纠结半天。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虽然是饭点过后不久,但高尔夫球场上三三俩俩还是有不少的人。喻裴刚踏进球场边缘的草坪,不远处坐在大阳伞遮挡下的咖啡桌旁撑着手肘托腮、无聊到眯眼打盹的娃娃脸青年立马清醒了,咧嘴露出八颗大白牙,隔着一段距离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等他们走近,看到喻裴身后慢吞吞跟着的池染染,原本吊儿郎当的青年快速将随性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身体坐得板板正正的,嗔怪道:“老喻,不够意思啊。这才离开一会儿,就拐了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回来。” 说着,脑袋猛地凑到喻裴跟前,挤眉弄眼笑嘻嘻道:“从哪儿带回来的?我也去拐一个。” 喻裴面无表情将凑到眼前的大脸推开,完了还拿出纸巾擦擦手,浑身上下透露着满满的嫌弃。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才悠悠回道:“我妹妹。” “妹妹?”青年的目光在喻裴与池染染身上来回移转,喃喃不解道:“你什么时候添了个妹妹,我们怎么不知道?” 皱着眉观察半天,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叔叔在外面的小情人生的?还是阿姨包养了个小白脸?” 一番话听得喻裴太阳穴直跳,一脚踹出去,竖起眉头呵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青年眼疾手快,赶紧跳开。见打高尔夫的俩同伴回来了,立刻躲到同伴的身后,委屈巴拉撇嘴:“你居然凶人家,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是怎么了?年栗,你又惹老喻生气啦?”将球杆立在一旁,两人无奈问道。 他们四人是大学同学,也是极好的朋友。毕业后虽然各有追求,但从未断过联系。喻裴与年栗是他们中年龄最小的,虽然年纪相仿,但二人的性格可谓南辕北辙。 喻裴待人较为冷淡,性子也清冷。如果不是那几个人,他压根就不会搭理。而年栗,活泼皮实,花式作死。一张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包不住。也就仗着那张脸好看,否则早就被人套麻袋往死里揍了。 由于那张管不住的嘴,经常惹得喻裴生气。被喻裴收拾了一顿后,自此老老实实的,至少在喻裴跟前不敢再口无遮拦了。现在,估计是老毛病又犯了。 夹在中间惯于做和事佬的魏延与傅溪这次倒是不嫌事大的假意劝了几句,将躲在背后探头探脑的娃娃脸青年拖了出来,煽风点火道:“唉,老喻。实在忍不了就揍吧,我们不拦着。” “好哇你们,合伙欺负我是吧?人小姑娘看着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被拖出来祭天的青年神情夸张的哇哇叫,恨不能拉着个人就要求评理求公道。 被年栗一说,魏延与傅溪这才注意到站在喻裴身后,被挡了大半个身子的池染染。小姑娘交握着手安安静静站在一旁,只时不时探出个脑袋望着这边的动静。 “咦,这位是?”两人冲着喻裴问道,眼中都带着诧异。 不怪他们大惊小怪的,确实是喻裴这个人就很神奇。大学那会儿,凭着不凡的仪表、矜贵雅然的气质,纵然年纪小了些,也招了多少女孩子前仆后继,争着抢着露脸。再加上专业能力极强,深得学院老师的宠爱,都想将自己的女儿或者孙女介绍给他认识。 但毫无例外,统统都被拒绝了。别人大学旷课、打游戏、与女朋友约会,喻裴的大学上课、研读专业领域权威期刊文献、泡在图书馆写论文、发表论文,还有雷打不动的健身房锻炼。 哪怕留校任教,都已经成为教授了,依旧是一副“我单身,我骄傲”的样子。身边别说花花草草了,就连块养花的泥巴都没有。这突然间带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