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 刚稳住没多久,又看到了安静的回应,她直接想原地去世。 张婶无奈,只好打电话给季时。 孙淑敏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呼吸:“你就告诉他,他翅膀硬了,快把我给气死了,我现在就要住院去!” 季骁刚放学回来,正好碰上孙淑敏大呼小叫。 他一进来,孙淑敏立刻收起脸上的戾气,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季骁你回来啦。” 他冷眼看她,没吭声就转着轮椅去了书房,“周婶,吃饭叫我,我要写作业了。” 说完,他砰一声关上门,至始至终没搭理孙淑敏。 孙淑敏脸一垮,无奈地嗤了声,“一个个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张叔和周婶小心翼翼伺候着,不敢说话。 这时,季时回来了,见到大少爷,张叔和周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要不是看在季时孤苦无依,他们两人早就想卷铺盖走人了,和孙淑敏相处,像全身箍满了紧箍咒,让人透不过气来。 每当她发作时,身边的人就像被一个蒸汽锅罩着,都快被蒸成了包子。 季时回来了,揭开了蒸锅的盖子,里面的包子终于可以透口气。 “张叔,周婶,你们去忙吧。”季时把包和外套替给周婶,淡淡看了孙淑敏一眼,边解开袖扣边往里走。 季时刚坐下,孙淑敏立刻抱怨:“张叔和周婶年纪这么大了,手脚也不麻利,不知道你留他们干什么,辞了得了。” 季时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闭了闭眼,说:“你我都能留,他们我为什么不能留。” 张叔和周婶的脚步一顿,无奈相视,接而摇头叹气。 又来了,大少爷将又再一次承受心灵的煎熬和折磨,她估计又要从出生开始追溯。 孙淑敏果真立刻炸毛,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什么?你拿我跟他们相提并论?我生养你这么大,你拿我和佣人比?” 若是平常,季时冷漠起身走开,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 季时低头冷冷笑了声,抬头看着她,眼神冷淡夹着一丝厌恶,“我是你生的没错,家长会是张叔去开,住院是周婶去照料,你养我?” 孙淑敏一怔,才注意到季时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劲,他一向冷淡,再不甘,也不曾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如今他似乎想破罐子破摔,迫不及待想了断这一切。 孙淑敏噎了一秒钟,立刻扯开话题:“你别跟我扯这些,网上怎么回事?你和安静还有牵扯?你在纠缠她?赶紧回应,你知不知道,这样有损你的个人形象,堂堂星海董事长,整天儿女情长,像什么话!” 季时一笑,“回应什么,安静说的是实话,我是在纠缠她,她一直在我心里,我一直以来都没想过和她分开。是星海董事长不能儿女情长,还是你孙淑敏的儿子不能儿女情长?” 孙淑敏摁住胸口呼吸了两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你喜欢一个学术抄袭的人?季时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季时蹭地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揉了揉手腕后,居高临下对她说:“疯的人是你。安静是个程序员,她动动键盘就知道谁在诬陷她,我喜欢她,所以你就找人诬陷她,你故意让她讨厌我,对吗?” 孙淑敏坐回沙发上,铺着高级手工绒毯的真皮沙发来回弹了几下,嘴角抽搐,双手紧紧拧着沙发扶手,指尖都发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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