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馨装出感激零丁的样子,用手搂住吴应天的肥腰,主动送上香吻。 宇文欢则撇了撇嘴说:“王上若是喜新厌旧,我就去把江锦绣那个贱人的脸给划花了!” 吴应天听得哈哈大笑起来,拿手指着宇文欢说:“真是个醋坛子,烈辣子!” 宇文欢鼻孔朝天,冷哼了一声。 宇文馨继续给吴应天灌迷魂汤:“王上,女人就是这样,她的身子给了谁,心也就会向着谁!那个江锦绣若是成为了王上的女人,想必为王上办事,就越发尽心尽力了!” 宇文欢附和道:“没错儿。江锦绣只有成为了王上的女人,别说烟草种植,就是其他更为赚钱的生意,她也会贡献出来的!” 吴应天听得连连点头:“是这个理儿。看来,孤王不收服她,她又怎么肯为孤王所用呢?“ 吴应天得了宇文馨的支招,立刻着人安排下去,寻找最烈性的春药,或是最有效的迷魂药。 一国之君的命令,谁敢不服从? 很快,这两样东西,都送到了吴应天的手边。 吴应天想了想,决定还是用春药。 他可不想摆弄一具尸体似的摆弄江锦绣。 这样的美人儿,应该是活色生香,秀色可餐的! 可是,他又惧怕江锦绣手上那枚会弹出银针,且银针上淬了剧毒的戒指。 江锦绣自从被掳到西晋王宫,每天都在琢磨着逃走的办法。 可吴应天的人盯得她很紧,再加上王宫结构复杂,侍卫森严,江锦绣还真是束手无策。 她既怕吴应天这个好色之徒;也不想把烟草致富法留给西晋。 可是,落到了人家手里,又哪有随着自己的心意呢? 就算不能逃走,她也必须考虑应对之法。 那枚戒指,江锦绣是时刻不离身的。 每天送上来的饮食,江锦绣都逼着服侍她的丫环先尝上一尝,生怕会遭到吴应天的暗算。 要等到那丫环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之后,江锦绣才敢吃。 吴应天让人把春药掺在江锦绣最喜欢吃的糕点里,可江锦绣除了必须的饮食,糕点根本碰都不碰。 后来又掺在茶水里,江锦绣非要丫环先尝上一杯。 那春药十分厉害,丫环才喝下没多大功夫,就脸色潮红,眼中春情荡漾,江锦绣又怎么可能上钩? 这次之后,江锦绣更是小心谨慎。 如此一来,吴应天竟是没有机会下手。 他忍耐不住,又来到江锦绣的住处。 “美人儿,你想通了没有啊?只要你肯依从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吴应天用充满诱惑的声调说道。 江锦绣瞥了他一眼,冷若冰霜地说:”你如果不侵犯我,那么,我自然会竭尽全力地为西晋国种植烟草,兼发展烟草生意;天下美人多得是,你又何必一定要我这个残花败柳呢?“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么,我宁肯死,也绝不为西晋国做任何事情!等我夫君打到你西晋国的那一天,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威胁我?哼,孤王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威胁我!杨震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他就一定能赢我?“ 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