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嬴政见状,不由笑道:“寡人的奉常,原来还有这般小孩心性,竟是藏了根布条在袖中。”说着他便伸手去将那布条抓了起来。 嬴政抓起布条后,又觉得布条的模样实在怪异,上面像是浸着血一样,定睛细看的时候,还觉得那血像是会流动似的。就一个走神间,嬴政发出一声闷哼。 徐福差点打翻面前的食具,“怎么了?”他连忙回过头。 嬴政捏住了布条,“这东西,是什么?” 徐福定睛一看,差点眼睛都跌出来了。 嬴政的指尖竟然飙出了血珠。 徐福心头不快,只觉得这布条实在有些装神弄鬼,若是真有巫术的作用,那它为何不能成形?反倒跟个牛皮糖似的,日日黏在自己身上,就连做出来的新布条,也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踪。 徐福阴着脸将那布条抓过来,命人取鼎来。 宫人小心地将徐福宝贝的鼎取来,徐福将布条扔了进去,再点以烛火,随后搁置一旁,他便不理了。 嬴政蜷了蜷手指,“那物可是你之前取血浸过的东西?你在试巫术?” 徐福吃得有些饱了,就搁下了筷子,“嗯。有点儿邪门。”不过作为一个老是靠算卦,把人忽悠得找不着北的方士,他说人家邪门儿,好像有点儿的大哥莫说二哥的感觉。 嬴政也并不担忧徐福背地里做的试验,反正徐福能把握住度的,何况嬴政就算自称博闻广识,但在这些方面,还真是个知识浅薄的人。 用过饭食后,徐福简单洗漱一番,随后便换了衣袍和嬴政躺上床榻休息了。 徐福闭了闭眼,随后突然又睁开了。 他在被子里磨蹭了一下,然后翻身压在了嬴政的身上,嬴政被他突然压了一下,有点苦笑不得,这是做什么? 却见徐福特别粗放地将深衣往下一拉,露出小肩膀来,“我们来做一点……快活的事。” 嬴政的喉头动了动,“快活的事?” “嗯。”徐福特别大方地露出了任君采撷的模样来。 因为徐福基本不合作而禁欲大半个月的嬴政,当然不会拒绝这样送上门来的美色,于是也大大方方地把徐福吃进了嘴里。 而徐福默默地在心里记上了一笔。 看,其实我很为你着想的,看你都憋坏了,我就贴心地自动躺平了。 这么一想,徐福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天上地下都难得一寻的好受。 烛光和帷幔一起摇曳。 那只小鼎被搁在桌案上,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吧,一个细细长长的黑影歪歪扭扭从小鼎里挣扎着爬了出来,还像人一样,“呼……”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有时候,适当放纵情欲是纾解压力,令人神清气爽的好方式。 精气亏的徐福一早醒来,反倒是精气十足了,若不是嬴政醒来后也精神抖擞,徐福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学会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把嬴政的精气给吸过来了。 二人换过衣袍后,便一同去上朝了。 是的,一同。 徐福想要见那个背后作妖的人,而得到充分满足的嬴政,也十分乐意让徐福站在自己身侧,让自己感受一下那股意犹未尽的味道。 今日大朝,嬴政穿着黑色的朝服,额前垂下冕旒,越发衬得他面容冰冷英俊。 其实嬴政倒是想给徐福也做一顶这样的帽子,这样就可以遮挡住徐福那张俊美无匹的脸了嘛。 日后若是徐福做了国师,他便光明正大赐徐福一顶。 二人相携入殿,徐福身穿白袍的模样就这样进入了大众的视线。 穿白袍是徐福自己要求的,嬴政也只是略略迟疑,便应允了徐福的选择。 白袍为庶人常做的打扮,但嬴政不得不说,这世上绝没有第二人,能比徐福还要将这白袍穿得更好看了。而徐福也相当不客气地认为,的确没人能比他穿得更好看了。最重要的是,他习惯了这样的打扮,更能将他衬得仙风道骨,傲气出尘,令一般人都不敢轻易来招惹他。今日既然是要和那背后之人对上,他自然是要拿出自己最有气势的一面。 最好是与那人的丑恶嘴脸好好做个对比! 徐福按捺下心中所想,无比自然地站在了嬴政的身侧。 大臣们纷纷向嬴政行了礼,这些大臣是至今还未染病的,不过这段时间的磋磨,也已经让他们脸色发白的发白,发黄的发黄了。看上去一个个都跟被秦王虐待了似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