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够妥当了,在公司,有施总坐镇;在范家,有彩儿亲力亲为;我又把云澜,这个带有嫌疑的隐患带走,可以说东商集团这边,已经高枕无忧了!那云家就是再阴险,也不可能阴到我了吧?! 下车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几个经理问我,施总怎么还不下车,我就说施总临时有重要任务,暂时参加不了年会了。 随后施总坐着商务车就回去了,我们也来到了机场,马经理忙前忙后,取了机票,又办理登机手续;坐上飞机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 在飞机上,我刻意没和云澜坐在一起,她也很识趣,倒是跟马经理谈得来;一路上说说笑笑,偶尔也朝我这边瞥一眼;后来她又优雅地捧着杂志看,我从她身上,似乎找不到一丝叛徒的迹象。 飞机的行程倒也快,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在东海机场下了飞机;是东商会的人过来接的,很热情,来了不少人,我们沿外环高架绕进了市区,随后到了东商会总部门前。 云澜下车后,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接着就朝我靠了靠说:“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都一年了,陈默,你还记得吗?当初参加东商会选拔,咱们就是在这个广场上见的面。” 我身边没有了彩儿和施总,这个女人瞬间又朝我靠过来了,那感觉虽然很美好,但我却极度排斥;因为当你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对你所有的示好和接近,都会让我觉得很别扭。 “嗯,时间过得确实很快,这一年间,也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先不说了,赶紧进去吧,你姑姑之前在电话里,还说挺想见见你的;待会儿安顿好之后,你就给她通个电话吧。”说完,我冷冷地就朝前走,云澜倒也识相,见我态度冷漠,便没再继续攀谈。 到了总部以后,我们先被安排进了休息的房间,接我们的人说,年会要明天上午开始,所以今天下午没什么特别的安排,我们可以到处转转。 我也没那个闲心去转,直接就把行李拿出来,将一些衣物什么的都挂好;然后又把草药拿出来,放在阳台上晾晒。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我电话又响了,是锋哥打来;“听说你到了啊?现在人在哪儿?” 我眯着眼睛笑说:“你消息够灵通的,我这才刚到总部。” “来家里吧,我和你晴姐也是上午才回来的,她想你想的不行,说是先吃个饭聚一下,晚些时候再去我三叔那里。”锋哥语气爽朗地说。 “行,我这就过去,哦对了,让我姐给我买个磨草药的磨盘,再买个研钵,然后……”我左右瞅了瞅,又说:“再给我买个电动刮胡刀。” “你要磨盘和研钵干什么?”锋哥倒是愣了。 “做草药药膏用的,先不说了,我洗把脸就过去找你们。”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这一回,我又要和蒋晴、大师傅见面了,这些都是我心目中,最亲爱的家人啊!希望这次年会以后,我们东商会能迎来必胜的转机吧,因为孔家必须要除掉,不然的话,我们这辈子都不得安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