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一说,江会长吓得“咕咚”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就问道:“陈先生,这种玩笑可不好开啊?!如果现在我们不降价反击,拖垮丰州集团的话,这将来真要让他们成了气候,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不等我继续解释,他立刻又说:“丰州集团家大业大,万一这种价格,形成了行业规则,他们完全可以做到薄利多销,把大部分企业都给挤死;可我们协会里,还有很多实力一般的企业,如果我们不趁势团结起来,一鼓作气将丰州拿下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 顿了一下,他继续忧虑道:“再就是我们协会内部,这钢锭原料厂商,和钢产品生产商,已经产生了撕裂;那些钢产品厂商看着丰州集团的货便宜,现在都闹着要买,全然不顾我们协会的规则!目前我们只有让钢锭原料降价,才能继续把协会维持下去啊!” 不得不说,封家这招确实很高明,他们这么一弄,直接就把市场的生态给打乱了;尤其协会再一撕裂,内部产生矛盾,甚至分崩离析的话,那大片的市场,就会乖乖归到他们丰州集团旗下。 深吸一口气,我继续说:“江会长,我还是那句话,再忍一个月;如果你实在信不过我,也可以跟封家打价格战,只要你们花的起这个钱的话!还有,你们协会的钢产品生产商,不是想图便宜,购买丰州的钢锭吗?让他们买,一个月后,绝对有他们哭的时候,届时他们会乖乖到你们协会道歉的!” “不是,您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江会长茫然地问我。 “信我,就是真的,我拿你当自己人,如果连这点信任基础都没有的话,呵……”我故意冷笑了一下,又对着电话问道:“对了江会长,你们协会的大型钢产品生产商,有不少是给龙矿集团代工的吧?!” 江会长立刻说:“是啊!这些人给龙矿集团代生产元件,一年下来可没少挣!但人心就是这样,从龙矿捞了那么多好处,他们还不知足,现在瞅着丰州的原料便宜,还想继续降低成本。” “行,这事儿我都清楚了,你信我的准没错;当然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对着电话,我抿嘴笑着说。 “信,我绝对相信!您是云家的人,你们都是高人,我江军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们云家的判断!陈总,谢谢你了,一个月后,要真如您说的那样,我江军绝对感激不尽!”电话那头,江会长长长舒了口气说。 “嗯,信我就好!还有,等一个月后,丰州集团出了事,你们再拉低钢锭原料价格,记住了,是拉到成本价的水准,这样丰州集团,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这也算是为咱们北方钢铝市场,除了一大患!”顿了一下,我继续又说:“还有,今天的谈话,不要跟任何人讲起,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江会长就把电话挂了。 把手机放到桌子上,真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的这么快,猖狂的丰州集团,离灭亡的时间已经不久了!那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