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快走两步,直接推开了会议厅的门。 嚯!尽管只是班长级以上的人,这会议大厅里也快坐满了;没想到才时隔一年多的时间,坪山钢厂的规模,竟然壮大了这么多。 当时还有几个经理,正坐在台上苦口婆心,给下面的人做着思想工作;我觉得这种方法很愚蠢,想走的你永远都留不住,再说大家都是冲着挣钱来的,人家也不欠公司什么,所以我们凭什么限制人家的自由? 见我过来,几个部门经理纷纷站起了身;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我就抓起了旁边的话筒,转身看向了下面乌压压的人群。 遥想当年,我高中毕业时在大会上发言,看着台下乌压压的人群,吓得差点晕过去,三个字都念不成一句话,还因为说错了话,被校长一把推到了地上。 然而时过境迁,我早已不再害怕;人总是要成长的,潜移默化、沉淀自信,随着时间的抚慰,一切就都改变了。 手持话筒,我对着台下一笑,几个牧区比较熟的兄弟,还朝我一个劲儿招手。 我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大家出来打工赚钱也不容易,公司没有任何权利,限制大家的人身自由。”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爆发出一片惊讶之声!而台上几个经理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丰州集团出价7000一个月,真的是大手笔啊!单论实力,咱们坪山钢厂确实比不过人家,所以我决定,除坪山镇籍的员工以外,其他人都到丰州集团赚钱去吧。”长舒一口气,我故作潇洒地说。 “陈总,这可使不得啊!真要是这么干了,那咱坪山钢厂该怎么办啊?”黄大发当时都吓傻了,直接从台后窜出来,揪着我胳膊慌张道。 “陈总,您也太小瞧我们牧区的兄弟了,我们就是冲着你,才来的这里;又怎么会为了那几千块钱,抛弃情谊于不顾?谁爱走谁走,反正牧区兄弟一条心,永远都跟着您混!”说话这人,是老猛的一个手下,以前我们还经常见面。 “哎哟,充什么大头蒜呢?大领导都发话撵人了,你们这么搞,让我们这些人怎么下台?”这人应该是新员工,自然巴不得投奔丰州集团。 “你特么再说一句?有奶便是娘的东西,厂里对你们哪点不好?那么干净的宿舍,还给大家发餐补费,从没亏待过你们吧?!这么好的单位,你们打着灯笼也难找!”牧区那兄弟,直接都开骂了;他这一嚷嚷,所有牧区的兄弟都站了起来,倒是把那些新人吓得不轻。 我再次长舒了口气说:“都给我安静!这是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违背!行了,除坪山镇籍的工人以外,大家都赶紧下去安排吧;一个月最少7000,都赶上白领的收入了,这钱要是不赚,你们真是傻子!” 说完,那些新人瞬间开始离场,牧区的兄弟犹犹豫豫,最后看到我不容置疑的眼神,也暂时退了出去。 可我一点都不慌,慌得应该是丰州集团,他们这么一搞,倒是全都落进了我的计划里;用不了多久,我就该收网了,届时我会让封家知道,我这个下等人,也可以逆天改命!m.mMCZx.CoM